徽墨拿了块石头开始捣蒜汁浸在布巾上,满脸自得道:“哈哈,吃饭的家伙怎么能不带在身上?这可是我想了两天才想出来的独门秘籍,概不外传,聪明吧?”
宁姝想说你也不嫌那味儿,想想还是闭嘴算了,接过他递来的手套与浸了蒜汁的布巾戴上,帮着他一起把尸体小心地抬下来,平铺在一处无积水的平台上。
尸体显然死了一段时间,散发着一股令人目眩的气味。徽墨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回来蹲在尸体前念了了句“得罪”,开始做事。
“身高六尺三寸,死前未受侵犯,死因是心口被一刀刺死,刀口干脆利落正穿心脏,死者没有挣扎的迹象。”
宁姝一边听,一边同他做分析:“口腔内、咽喉处、肚肠内验到迷药的痕迹吗?”
“没有。”
“那凶手要么是极有力的男子,将她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再一刀刺死;要么就是趁其不备突然挥刀,刀口正穿说明极可能是个熟人,才会如此毫不设防;要么是最后一种。”
“哪一种?”
“小周后的鬼魂迷住了她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