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归道:“她们互相作证齐四小姐失踪前她们一直在一处,谁都没有离开,集体作案的概率实在太小,大理寺考虑她们都是齐家人,算是半个苦主,便暂放回齐家了,只是命她们近期都不得离府,随时等候传唤。”
宁姝点点头,大理寺这样安排也不无道理,毕竟宫外人长时间滞留宫中,并非长久之计。她继续道:“你务必把人给我盯紧了,她们一路贴身伺候,就连齐握瑜入寝殿休息,她们也在外头守着,我就不信真有妖怪能无声无形,凭空把人偷走了。齐握瑜失踪,可能跟她们其中某个人有脱不了的干系。”
“属下这就去。”子归行事雷厉风行,接了命令就跃下马车。
宁姝静静地在车内思考着此案中诸多难解的悬疑,试图找到其中暗藏的共通点,将它们联系到一处。她正心念如电,马车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她掀帘问道:“怎么回事?”
连翘努嘴伸手,指了指前方。宁姝顺势望去,一辆极其熟悉的马车正优哉游哉地停靠在她们斜前方,亦是她们回府必经的拐角处。
驾车的车夫很是跳脱,竟还朝她们遥遥挥起手来,不是徽墨又是何人?
后槽牙默默痒了下,宁姝笑了起来,潋滟含芳。她牵起裙摆下车走了过去,毫不客气地登上平南王府地马车,朝着里头正饮茶休憩,静待她至的夏侯轻兴师问罪:“世子殿下方才宴上何必那样戏耍小女?”
没有了旁人在场,宁姝语气里不由得带上几分声讨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