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有些凶手狡诈得很,最擅长给官府下套了。”徽墨点点头,把手上脏臭不堪的手套摘下,“尸体已经验完,目前能发现的就是这些,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去案发现场,找找有没有更多的线索了?或者先审问一下昨夜寻芳台的客人跟姑娘们?”
宁姝想了一下道:“先去看一下案发现场吧,总要先熟悉一下寻芳台的布局构造,才能了解整个作案的过程,看看能不能排除一些嫌犯。”
宁姝一想那一长串嫌疑名单就太阳穴发疼,寻芳台什么地方?光姑娘婢女龟公们就百来个,再加上来寻欢作乐的客人们……她却只有五天时间……老天爷,您老可真擅长给我出难题。
几人收拾好东西,将尸体重新用白布蒙好,当白布蒙到使臣上半身时,宁姝目光一错,忽然道:“他脖子上是什么?”
“脖子上?”徽墨弯下腰,仔细凑上去瞧了瞧,“我看看,哦,是几道抓痕,不过伤口已经愈合,结的痂都快褪了,看样子有一段时间了,应该跟昨晚行凶的事没有关系。”
宁姝点点头,继续陷入她的思考中。
绣花针、刻字、断子孙根、刺瞎眼……为什么她隐约觉得这几个词有些莫名的熟悉,好像在哪里曾看见过似的?到底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