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平眼神虚晃,陷入片刻怔忡,她抬起手将被风吹乱的发丝轻轻勾到耳后,故作轻松地扬了扬嘴角:“好吧,这样听起来并不是我不努力,而是他本来就不该属于我,我也怨不得自己了。”
徽墨回过头一望,萧长平脸上湿漉漉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十三公主,你怎么哭了?”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手足无措的奔过去掏帕子,掏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帕子早就递给她擦眼泪了。她难道是水做的吗?怎么那么多眼泪啊?女孩子这种东西果然麻烦死了!
萧长平倔强地别过脸去:“谁哭了!我才没哭!明明是伤口太疼了!”
徽墨默默地望着手中那把还没派上用场的小刀,脑中:“???”
萧长平横眉瞪过去,蛮横道:“看什么看!我说疼就是疼,我一看这把刀就知道,割在手臂肯定疼得不得了!”
“……”徽墨心道:行吧,你说疼就疼吧,你是公主你说了算。歙砚说的果然没错,漂亮的女人都是老虎,要么凶,要么坏,要么蛮不讲理,真叫人头痛啊头痛。
听到萧长平的抽噎声,徽墨默默地把自己的衣袖递过去,萧长平一把拽过去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然后用力抽了几下鼻子,渐渐止住了哭泣。
她说:“不过我是不会祝福他们的,永远都不。”
徽墨:“好好好。”反正我家世子爷也不在乎你祝不祝福。
萧长平:“要是他们以后成亲了,我一个铜板礼金也不会出。”
徽墨:“没问题。”我们南平王府雄霸一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