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化雨邪,歙砚就比他更邪:“是啊乖孙,这外头还有一大群你家祖宗,识相的把人交出来滚,如若不然,记住今天这个日子,这就是你的死期!”
刚才还是他强她弱,顷刻间局势完全调转,曹化雨脸色铁青,手中那把破扇子差点被自己戳破,他咬牙切齿怒到极致,终究是认栽形势比人强,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挤出:“把那几个小畜生,交给他们!”
那几个沉睡的孩子终于安然无恙回到他们面前,宁姝长长呼出一口气。
曹化雨毒蝎一样的眼睛,冷冷地看了宁姝许久,带人转身离开。在纵马离开的刹那,他运起内力留下一串流着毒液般的狂笑:“宁姝啊宁姝,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这些孩子你今日便给你带走又如何?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吗?我告诉你,此时此刻你的母亲就悬挂在午门城楼的某道房梁上,全身被缚,纹丝不能动弹,她纤细的脖子上正套着一根雪白的缎子,她那双多愁善感的眼睛里正流露着悲苦的泪水,兴许心里念的想的全是你、你的幼弟还有你那位宽厚仁义不堪一用的父亲。你给我听好了宁姝!今日午时,只要你胆敢出现在午门口,坏了我曹家好事,那就等着看你的好母亲如何为我曹家陪葬吧!哈哈哈哈哈!!!”
宁姝脸上刷白,眼眶震动,一时心痛如绞。
“龟孙受死!”歙砚怒急,一箭离弦,可是曹化雨溜得像兔子一样快,箭未触肉被他躲开。却有另一枚金叶更快,霜刃般飞射而出正中他的肩胛,爆出一朵绽放的血花。曹化雨向后栽倒,被旁侧侍卫及时托住,主仆如丧家之犬般落荒而逃。
而赵宅之中,宁姝急火攻心,眼前一黑,猛地晕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