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织锦面前,无意识就流露出了真实的一面。
织锦原本是真的有些气愤,但看到宁怀景这前所未有的,似乎做错了事情又不敢承认的模样,格外的新奇。心下也是一软。
这样的表情,似乎只在她面前有过。
织锦的怒气一时间全部都消散了。算了,看在这张脸上,就原谅他了。织锦自我安慰道。
嗯,谁让人好看呢。好看的人是有特权的。
“郑家?好像没听说过。”织锦皱眉想了下,确定自己是不认识什么郑家的。
织锦不再纠结安插人手的事,让宁怀景松了一口气。
“火锅店对面的温香酒楼就是郑家新开没多久的。”
织锦想起来,那里好像是开了一家挺大的酒楼,她路过的时见过,生意貌似一般,织锦并没有放在心上。
“所以这是生意上的竞争?”织锦问。她还没派人去查,打算明天让青山去的,宁怀景就抢先送来了情报。
宁怀景摇摇头,“不算是。”
“怎么说?”织锦糊涂了。她连郑家的名字都没听说过,总不会是因为她吧。
似乎猜到织锦心中所想,宁怀景淡声道:“郑家是受金商睿的怂恿。”
“又是金家?”织锦都无语了。金家和康顺伯府两个,还真是互相交替着来给她找麻烦。
金商睿离开沭城前,想到来这一趟,处处受织锦和苏恒打压,儿子亏了几十万两不说,女儿也赔了进去。
哪怕金云萱的事情,和织锦半点关系都没有,但金商睿还是迁怒到了织锦身上。
正巧郑家郑泽州给他送行的时候,抱怨起火锅店抢了生意,害他的酒楼冷冷清清,每个月别说挣钱了,不亏本就不错了。
郑泽州当初把酒楼开在火锅店对面时,家里人就劝过他。火锅店生意那么好,很多是老客,想要把酒楼开起来恐怕不容易。
但郑泽州一意孤行,想借火锅店的人气来提高自己店里的生意,结果当然不尽如人意。
为此,他还想出了许多拉拢客人的方法,来抢客源。都被吴山给化解了。
而因为和织锦的关系匪浅,袁巡官在内的诸多衙役也是对火锅店照拂有加。
天时地利人和,郑泽州一个都不占,这温香酒楼开了一个月,没赚还赔了不少。
金商睿在沭城时,和郑泽州有点联系。知道他要离开了,郑泽州去送行,都喝了几杯酒。就把心中的不满全部吐露了出来。
言者无意听者有意,金商睿恨织锦和苏恒恨的牙痒痒。苏恒就是只老狐狸,滑不溜手的,想找到合适的机会对付他,真心不容易。
相比较而言,织锦更容易些。听说吴山和织锦关系亲近,一家都住在郡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