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槿欢这时才想起,她身边好像没有秦默骞赠予的特殊物品,那钗基本成了他们的定情之物,也算是重要地。
她放下手里的信,叠了一下装回信封里,唇畔漾起温婉地笑,心里甜滋滋的,今日才知,只要是心意相通之人,哪怕是见不到面,凭着一封信也能这般满足。
拿着信来到了梳妆桌前,打开铜镜旁的红木盒子,里面是一些很珍贵的首饰,倒不是很贵重,但每件都对她意义不同,其中还有祖母留下的一支玉簪。
她把这封信放在了盒子里,合上之后才起身出门,看到门前站着的柳儿,问道:“这信何时送到的?”
说着,向外走去。
柳儿跟在她身后,想了想,道:“太子刚来不久后送到的。”
许槿欢脚步一顿,冷淡的眸子微闪:“太子来了?”
细细一想,是了,今日的确是祁承策可以出宫的日子,没想到他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来了这儿,目的是什么呢。
“是啊,太子跟老爷单独在屋里说话,说什么奴婢也不知道。”柳儿原本是要一起跟着去将军府的,马车启程时突然想起有件事忘了做,就只好留在府里继续忙活。
“太子何时来的?”
“你们前脚刚走,太子就来了。”
许槿欢拧眉,心情陡然变得不好,祁承策能出宫了,就代表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见面,她想起上次见面时男人险毒的眼神,心里升起一股后怕。
“姑娘,你去哪儿啊?”柳儿见她加快脚步,尽快跟过去。
以前姑娘外出回来后就不出院子了,今日这时怎么了?
许槿欢本想找兄长说一说秦默骞被刺杀的事情,在将军府时看兄长的反应,明显是比她知道的要早,兄长是否也猜到了和太子有关?
现在得知太子可以出宫了,步子走的更急切,祁承策被人严守时都能派人去刺杀秦默骞,现在没人管着了,还不知会做出什么。
这么想着,心里担忧更甚。
走到兄长院子附近,听到一处有人喊她的名字,那声音不是在院子的位置,而是在她身后,回头看去,兄长正在朝她走来。
许瑾玄看到柳儿,就知道许槿欢已经知道了太子的事情,也知道她要问何事,走近以后还不等她开口,就说道:“你莫要担心,太子刚解了禁足,他不敢乱来的。”
“但愿吧。”许槿欢挺相信他的话,不过担忧还是少不了。
“听说秦默骞给你送了信,已经看了吧。”
“看了。”
“信中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