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大成目的,娇声软语,“哥哥,我下面好痛……你破我处后,不停地插我,插坏了……以后怎么办?我可是要陪你几十年的。”
个P。
真空露x露比是她;
道歉后不给操的,也是她。
乐君信好像明白她想要什么。
于是,他皱眉,状似痛苦地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我憋死,你就满意了?”
梵音趔趄着站直,眸光熠熠:“等我!”
乐君信:“……”
去而复返的梵音依然真空,饱满乳球随她走动颠晃,阴户若隐若现。
他仿佛能看见他留下的指痕。
未曾疲软的性器,经受刺激,狠狠跳动。
梵音弯腰,递给他一件内裤,“哥哥,你玩。干净的。”
太阳穴突突的跳,他轻扯嘴角,“不用。”
少女双手合十,双乳轻荡,顶端樱粉顶起薄薄的布料。
色诱尽兴,她软软撒娇,“哥哥,我想看。”
虽然用她内裤无数遍。
但这回,乐君信真的不想用。
两相对峙,动情的人注定输。
眼见乐君信用纯白布料包裹狰狞凶兽,梵音笑眼弯弯,“哥哥,你持久一点。”
手臂青筋暴起,他撩唇:“闭嘴。”
梵音哼了声,绕到沙发前坐下,翻出医药箱,随手拨弄,就看到涂抹私处的药膏。
暗忖:变态!
她假戏真做,一边涂一边叫,存心要他难受。
“梵音。”
“嗯?”
男人滚烫黏湿的掌心,忽然紧贴她后颈。
她痉挛着高潮,喷溅的淫液,冲走清凉的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