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来到了第二副耳机前,催命般的唢呐声再一次狠狠冲击他的耳朵,随即飞速冲上了他的天灵盖。
周寂:……
当他把四副耳机里的唢呐曲子全部听完时,整个人都很茫然,茫然到眼神空洞,茫然到揪起了蓝毛。
仿佛下一刻,他就能安详地入土为安。
【哈哈哈哈哈哈!!!!我们刚刚被魔音摧残的感受,周寂终于体会到了!】
【周寂已经被摧残到灵魂出窍了哈哈哈哈。】
【摧残归摧残,刚刚看见阚楹前脚高贵弹琴,后脚郁闷吹唢呐我真的有笑到打鸣!】
【唢呐真不愧是红白喜事都能吹的宝藏乐器!竖大拇指!】
梁照清听不见耳机里有什么曲子,他纳闷道:“小周,你怎么了?”
“我——”周寂张了张嘴,眼神有了焦点,他摇摇头,涩着声音道:“我选第二首吧。”
薛玉昆将第二副耳机递给周寂,“请到第二扇屏风前等待结果揭晓,照清哥请就位!”
梁照清挠挠头,跑上来。
他虽然看见了周寂那副茫然样子,但到底没有准备,于是拿起耳机就听,几乎在刹那,他脸上就冒出和周寂同款的茫然和无措。
不一会儿,梁照清也是顶着一副即将入土的表情走到了屏风前面。
谢程煜的表情管理比周寂和梁照清好一些,除了脸色更沉之外倒也看不出来其他,拿着第一副耳机走到第一扇屏风前。
此时,桌子上只剩下一副耳机。
薛玉昆:“惊昼,到了。”
谢惊昼走到桌前,正要拿时,梁照清回过头,站在第三扇屏风前劝他,“惊昼啊,反正你也没得挑了,老哥劝你别听,太折磨人了。”
谢惊昼朝他笑了笑,反手拿起耳机。
刹那间,鬼哭狼嚎般断断续续的唢呐声猝不及防地流淌出来,似哭似笑,似高似低,入耳的就没有一个好点的音调。
周寂道:“我怀疑这首曲子被留到现在就是因为它太难听了。”
梁照清附和,“我也没想到难听竟然能分段位。”
谢惊昼没接他们的话,默不作声地关上耳机,拿着它优哉游哉地走到了第四扇屏风前站定,唇角还隐隐透着点儿笑的意味。
周寂&梁照清:这不会是被摧残疯了吧???
“接下来就是见证默契的时刻!”薛玉昆为了节目效果,很是中二地大喊,“屏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