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愿赌服输,我不跑了。”
男人一怔,猛地收紧力道,带得叶溪往前一倾,贴得更紧,“这可是你说的,若再骗我,我便……
“便将你锁在床上!”
【嗯?锁在床上干什么?详细说说?】
【楼上姐妹不对劲哦~我也不对劲[色][色]】
【快锁!我想看!!!】
【有无姐妹科普这是什么故事,柴米拍的好好看,已经准备去韶元了,樱花林我超爱!】
【泻药,比状元郎的故事晚一个朝代,当地县令公正亲民,可惜他媳妇儿是个傻子,每个季节都会犯病一次,失忆跑出去,再被县令找回来,一直到她四十岁老死。】
现在这个样子,年轻县令快被她逼疯了。
晚上睡觉前偏要听故事,早上醒来便不见了人,院里不见,樱花林里不见。
他怕极了,鞋都来不及穿,套上外衣就往街上跑,终于在老妪家门口看到了自家夫人。
一瞬间,悬起的心脏回到胸腔,他窒息濒死时再一次尝到了空气的味道。
老妪告诉他,他娘子说,要等大英雄来接,“大人你看这……”
他道了谢,说没关系,去旁边店里换了衣服,换了一身白,是大英雄的专属。
他把人骗到樱花林里的府宅,看她即使不记得了也依旧喜欢院外的樱花树,看她目光流连在墙垣上的红绸。
一如他们成婚那天。
多年来压抑的情绪爆发。
他威胁她,再跑打断腿,后又后悔,抱着她落泪,一声一声说:“夫之过,愧于你,必思之改之,必思之改之……”
他哭得像个孩童,上天不忍,予她一丝清明。
死寂的眼神终于灵动,她神色原是俏皮可爱,好笑地为他擦泪,“好啦,夫君,应你,再也不跑啦,真的,我发誓!”
往后十几年,真的没有再跑,只是春初夏末、秋收冬藏时,他们会再相识一次。
相守二十载,她年老神志不清,每每清晨便问:“你是谁家的小郎君呀?”
“你家的,”他回,“夫君。”
一如当年,她问他回——
“你是谁家的小郎君?”
“谢家,谢霁风。”
【操,我直接一个霹雳大火球炫到导演组,一期虐我两次?】
【呜呜呜没有小妾,一直都是正妻!】
【已经哭爆了,为什么每个故事都这么好哭,韶元有什么神奇的魔力?】
【韶元也有甜甜的恋爱,姐妹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就是我哥的特殊体质,只要是感情戏就会虐,折粉已经习惯了。】
【靠,那抱抱熊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