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27日在那之后,妈妈每天都会帮我的鸡鸡消肿。
没有了鸡鸡经常在上课的时候肿起来的困扰,我每天上课都能很专心,成绩也更加稳定,前段时间有些略微下降的考试成绩又恢复了正常。
妈妈也感到很欣慰,她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不过我总是觉得,现在越来越习惯妈妈每天摸我鸡鸡以后,虽然鸡鸡还是很舒服,但是想要到那种舒服得鸡鸡一跳一跳然后消肿,花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不过慢慢习惯以后,我也逐渐开始能在妈妈帮我消肿的时候做作业了,只是鸡鸡快要到消肿的时候还是会舒服得停下来。
妈妈也注意到这一点了,在我停下来的时候总是会更加用力,更加快的摸我鸡鸡,让我的鸡鸡更加舒服。
天气渐渐地冷下来,期中考试快要来了,妈妈开始忙了起来,不再总是准时回家,每天批改作业也越来越晚了。
但是为了我能够好好学习,妈妈还是每天都帮我的鸡鸡消肿。
有时候我的鸡鸡没有肿起来,妈妈也会先帮我把鸡鸡揉到肿起来,然后再帮我消肿。
有一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我的鸡鸡被妈妈一直摸着,就是不能到那种很舒服的感觉然后消肿。
一直到我作业做完,妈妈的手都酸了,我的鸡鸡还是硬硬地顶着妈妈手心。
妈妈停下手,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小正,先去洗澡吧,洗完到妈妈房间来,妈妈帮你继续消肿」「好耶!」我一蹦三丈高,把身上衣服甩脱,挺着鸡鸡就一蹦一跳地往浴室里跑。
「在家里不要跑!小心摔跤!」妈妈在后面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冲着我的背影大声喊。
「知道了——」话未说完,我已经跑进了浴室,开着喷淋,开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搓洗,时不时自己揉一下让鸡鸡不要软下去。
不过自从我上了X学,妈妈就要我单独睡,好几年了,想到总算又能睡在妈妈软乎乎又暖和的怀抱里鸡鸡就完全没有要软下去的迹象。
等我洗完澡,穿上干净的内衣内裤……除了鸡鸡还是挺在前面。
等我走到妈妈房间门口的时候妈妈也已经洗好,侧躺在床上了。
看见我在房门口探头探脑,下面的鸡鸡也藏不住地探头探脑的样子,妈妈不由得「扑哧」一笑,拍拍身前的床垫:「进来吧!」我一下子跳上床,抱住妈妈,钻进妈妈怀里就开始撒娇。
妈妈只穿了一件衣服,我很容易就把脑袋埋进妈妈软软的胸口。
左右转动着脸感受着妈妈软软热热的胸,下面的鸡鸡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更加硬了,在妈妈的肚子上顶啊顶的。
我的腿环住妈妈的腿用力,总算肚子也和妈妈的肚子贴在了一起,鸡鸡被压迫得往下,钻到了妈妈的两条腿中间。
「呜嗯……嗯嗯……嗯哼……」随着我的动作,妈妈发出了有节奏的哼声,好好听,是在唱歌吧?我伸出舌头,像小时候那样,舔起了妈妈的奶奶。
「嗯啊!……」妈妈大声唱了一声,马上把我推开了。
我抬起头,奇怪地看着妈妈。
「咳咳!」妈妈咳了两声,「小正长大了,不要随便舔妈妈的奶奶了……」「哦……」我乖乖地躺在床上,看着妈妈用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环,像套圈一样在我鸡鸡上套来套去,感觉真的很舒服。
我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妈妈摸我鸡鸡的感觉,在舒爽中意识渐渐模煳,隐约中,又湿又热的感觉包裹着我的鸡鸡,非常非常的舒服……在看见儿子在房门口探头探脑的时候,妈妈不由得想笑,天真单纯的儿子总是那么可爱,以及……她低头看了看儿子的下身,即使弯着腰,仍然能看见硕大的龟头从房门外面露出来。
她突然觉得有些干渴,舔了舔嘴唇,掩饰性地笑了笑,拍了拍身前示意儿子:「进来吧!」儿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上床,八爪鱼似地抱住自己,脑袋埋进自己怀里左右拱着。
这本是最为平常不过的亲子互动,却因为儿子那根硕大颀长的肉棒顶着自己小腹,又沿着小腹滑进自己的双腿中间而变得异样地淫靡。
尽管隔着一层内裤,尽管知道儿子什么都不懂,她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但是切身感受到那种灼热的身体却彷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她能感受到蜜穴一张一合地,想要邀请紧贴着的火热进入。
即使再正常不过的,儿子腻进怀里撒娇的动作,也让她从胸口感受到了一些快感,女性的快感。
儿子突然开始舔起了自己的乳房,她瞬间从快感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儿子从自己胸口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自己,她不由想起很久以前,儿子也喜欢窝在自己怀里,摸着,吸着自己的乳房。
儿子什么都不懂,自己也只是沉浸在母子间的亲昵之中。
但是现在……儿子还是什么都不懂,但是自己变了,儿子的动作给自己带来的快感,自己已经无法忽视了。
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她开口说:「小正长大了,不要随便舔妈妈的奶奶了……」原本她想说的是不能舔了,但是话说出口的时候,却变成了「不要」「随便舔」,究竟是不是在内心深处期待什么,她也不知道。
为了抛开心中莫名的杂念,她圈起拇指和食指,快速地套弄起儿子的大肉棒,看着儿子在自己的抚慰下舒服得眯起眼睛,那可爱的样子总是让她忍不住想把儿子抱起来,狠狠地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那儿子的大肉棒怎么办呢?总不能杵在他们身体中间吧?……当然是让大肉棒狠狠地插进自己身体里面咯!手中握着儿子比他父亲还大的肉棒,突然闪过的淫荡想法让她脸上发烫。
遥远的性爱记忆在身体里复苏,久旷的身体在渴求着。
她反复地提醒着自己:这是自己的儿子,儿子什么都不懂,我只是在帮儿子「消肿」。
但是自己事实上在帮儿子手淫这件事带来的背德感却让身体兴奋不已。
儿子的呼吸在自己的抚慰下渐渐平稳,对儿子的了解让她知道儿子已经陷入沉睡。
低头看着手里儿子的赤红肉棒,一直对儿子那小小的,可爱的小鸡鸡能够膨胀十几倍变成手里这根狰狞巨物而感到好奇的她低下头凑近,仔细观察起来。
赤红的肉棒,坚硬而灼烫,棒身上盘虬的青筋完全不像是儿子这个年龄的小孩子应该拥有的,握紧肉棒时还能感受到随着儿子的心跳有力地搏动。
龟头背面被充满的血液撑开,光滑得能反射出自己这个母亲满是情欲的脸。
淡淡的气味充斥在鼻尖,不是在他父亲身上曾经闻到过的腥味,而是单纯的男性荷尔蒙那种最能挑起女性欲望的气息。
「好想舔……」这样的想法在心中一闪念,然后她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儿子这样勃起一晚上对他的身体不好吧。
所以,「用手对儿子的刺激不够,不能让睡觉中的儿子到高潮」,「儿子反正睡着了,只要我不说,他也不会知道」,「我只是想要帮儿子更快地消肿……」用着自己也不信的理由不停说服着自己,她的头凑得离儿子的肉棒也越来越近。
眼神迷离中,她张开嘴,把儿子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好烫……」抿紧嘴,感受着肉棒的灼烫,源源不断的口水被儿子炙热的肉棒加热,然后流入喉咙。
一想到嘴里含着的是儿子的肉棒,禁忌的快感就让她下面的嘴和上面的嘴一样流着口水,所幸她还记得母亲的立场,只是一边含着儿子的肉棒吞吐,一边伸手到自己下身抚慰自己。
一根手指不够,两根手指太细,自慰的快感完全没有预期。
不自觉地,本能地,她开始幻想是口中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蜜穴里面,迷乱中她不停大口吞吐着嘴里的肉棒,幻想嘴里的灼烫投射在蜜穴深处,儿子睡梦中的肉棒跳动了几下,微微软化下来,却在她连续不断的含吮下又变得坚挺。
一直到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双腿把伸进蜜穴的手紧紧夹住,她才停下了含吮吞吐肉棒的动作,颤抖了很久。
欲望散去,理智回归,「我在做些什么!」恍然惊觉之间,自己口中还含着儿子的肉棒,而满床满身都是欲望的痕迹。
长久以来形成的伦理观被欲望冲击着,带来令人沉迷的,背德的快感,理智却不断地提醒着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吐出儿子的肉棒,看着沾满自己口水,晶莹透亮的巨大勃起,血液奔涌带来的热烫蒸发着上面的液体,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她忍住再次吃下去,甚至是用下面的「嘴」吃下去的欲望,背过身不去看它,用手套弄着肉棒直到肉棒再次跳动着软化下去,才匆匆冲了个澡,清理了满床湿痕,满怀着心事慢慢睡去。
期中考之后,妈妈帮我消肿就不再只限于晚上做作业的时候了,如果晚上睡觉的时候鸡鸡还没消肿妈妈就会让我睡到她房间,早上起来鸡鸡如果是肿着的妈妈也会帮我消肿。
没有了鸡鸡老是肿起来的困扰,能够静下心来学习的我成绩又有所提升,接下来两次段考超过了我们班主任李老师的女儿李丽丽,荣登年级第一,妈妈每天都非常高兴。
不过最近家里总是来人,对门的黄阿姨——他的儿子刘春明也和我同班,班主任李老师,还有其他我不那么熟悉的老师阿姨们都来问妈妈用了什么新的教学方法。
虽然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还是给我鸡鸡消肿,但是没有妈妈摸着我鸡鸡,我做作业的时候都没法专心做了。
那天李老师带着李丽丽来我家,和妈妈谈了很久很久,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弯着腰掩盖住肿起来的鸡鸡跑到了客厅,坐到妈妈旁边,低头好像害羞的样子,偷偷地把鸡鸡放出来,然后抱住妈妈一只手,拉着妈妈的手来摸我的鸡鸡。
妈妈白了我一眼,用手轻轻地摸着我的鸡鸡。
我低着头,脸上热热的,李老师和李丽丽一定以为我是因为被夸得害羞吧,实际上我是因为在老师和同学面前做不能被别人发现的事情有些害怕和激动,而且被妈妈摸得很舒服。
好在因为早就习惯了妈妈摸我鸡鸡的感觉,不会像一开始那样露出奇怪的样子了,那时候在镜子里看见我半吐着舌头的样子实在太奇怪了。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但是也因为这个原因,直到妈妈和李老师谈完,李老师拉着李丽丽和我说再见的时候,我的鸡鸡还是肿起来的一大块,不好放进裤子里,更不敢露在她们面前,我只好在妈妈送人的时候还红着脸趴在桌子上,只是偷偷的侧脸看看李老师和李丽丽。
不过……好像个子小小的李丽丽在门口的时候回头看见我的鸡鸡了?在李老师她们走了以后,妈妈又摸了我鸡鸡好久才停下,看着我依旧又红又肿的鸡鸡,妈妈无奈的嘀咕:「小正的鸡鸡现在就这么厉害了,等以后会是什么样哦!」说着,还小小地夹了夹腿。
那天晚上,妈妈当然还是帮我摸着鸡鸡直到我睡着,以及每次在睡着后才有的,又温又热包裹住我的鸡鸡的感觉。
「呼……」吐出儿子渐渐软化的肉棒,妈妈撩了撩头发,叹了口气。
儿子越来越持久了,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事实证明,她的理智完全没有她原本以为的那么坚韧,每一次含住儿子肉棒的时候她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但每一次都会有下一次。
随着与儿子的性接触越来越久,越来越深入,理智的堤坝在欲望潮水的冲击下日渐摇摇欲坠。
完全无法拒绝,亦不想拒绝,抚摸儿子的肉棒已经成为了必不可少的日常。
在勉力维持着母亲的立场,不向儿子在性接触上索求更多的情况下,儿子肉棒的触感与口感就是她每天晚上发泄欲望时必不可少的配菜。
就算这样,欲望依然在身体深处涌动,毕竟没有真正的肉棒进入,自慰看似发泄了欲望,但是身体深处愈发剧烈的空虚感仍然不断催促着她想要更多。
就在刚才,在儿子发泄过后睡在他自己房间的时候,在欲望的催动下,她偷偷潜入儿子的房间,拉下儿子的被子,把儿子小小的鸡鸡含在嘴里,吸吮着让它慢慢膨胀,撑满自己的嘴。
然后来回吞吐着,同时用中指抽插着自己的蜜穴直到高潮。
与之前一样,在发泄欲望之前,欲望折磨着她;而发泄欲望之后,折磨她的就变成了罪恶感。
伦理与欲望,母亲的立场,女人的身份,对儿子的爱,对男性象征的需求,交错的内心如同一团乱麻,但不论如何,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她无法抗拒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