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哼唧也太那个了……
他怎么会突然哼唧出声呢。
两个人默默对视,声控灯又暗了下去。
樊渊重新拉过顾炀,在他耳边小声说:“别再挠脖子了,都挠坏了。”
顾炀抿着嘴点点头,和樊渊一起并排站着,不一会儿又抬手要挠自己脖子,被樊渊拍开手。
顾炀有点委屈,这次长记性了说话声音特别小。
“可是喉咙好痒。”
樊渊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弯腰靠近他,掐着顾炀的下巴抬了起来。
“你别动,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痒了。”
顾炀耳朵也红了,轻轻“嗯”了一声,老实的让樊渊吹脖子。
微凉的风吹在脖子上,的确能够缓解一时的痒,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剧烈的难受。
顾炀侧开了头,躲开樊渊,不让他吹了。
随后又往前靠了靠,攀上樊渊的肩膀,几乎贴着樊渊的耳朵说:
“我想唱歌,我能给你唱歌吗?”
黑暗中顾炀看不清樊渊的脸,只听樊渊淡淡的说:“唱吧。”
顾炀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唱起了一首老的不能再老的歌。
“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爱我的人他还没有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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