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吸管咬得这么扁?”
周围的同学也都玩累了,零零散散的坐在四周闲谈。
樊渊没说话,只是把冰咖啡递给了顾炀,然后当着顾炀的面摘下了右手的白手套,露出一只满是小牙印的手。
他抬手,用满是牙印的手帮顾炀抹了抹额角的汗水,指尖顺着顾炀的额角向下,将他的鬓发勾到了耳后。
顾炀感受到樊渊冰凉的指尖顺着他的耳朵继续下滑,来到颈侧,轻轻抹了两下汗水。
这样的动作太过亲密,吸引了不少同学们的注意力。
樊渊却并不在乎被其他人看见了,只是带着小牙印的手指在擦到微咸的汗水时,汗水渗进了牙印深处,带来了轻微的疼痛,这疼痛微不可查,甚至可以忽略,但樊渊偏偏很疼一般轻轻嘶气。
顾炀立刻放下咖啡杯,抬手握住了樊渊的手腕,捧着樊渊的右手放到面前,去看他手上的小牙印。
本是一双完美的手,偏偏此时全是深浅不一的小牙印,顾炀又心疼又愧疚,一时眼中再也没有其他人,只看着樊渊,低头冲着樊渊的手轻轻吹气。
“还疼吗?”顾炀边吹边问。
樊渊在顾炀又要低头去吹的时候抽回手,将手套重新戴上。
他站起来,把顾炀解开的扣子一一扣好,问他:
“玩够了吗?”
顾炀点头,笑得开心:“玩够啦。”
樊渊最后给顾炀正了正帽子,双手插回外套的口袋里,转身先一步往外走。
“玩够了就回学校吧。”
顾炀赶紧跟上了樊渊,把手插进了樊渊的臂弯里,又腻腻歪歪的钻进了樊渊的口袋里去握樊渊的手。
他早就把周遭的同学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此时满心满眼只有樊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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