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晗把吹风机插头插在床头的插板上,左膝跪在床边靠近雷焱,右腿蹬着地,伸手抚摸了下雷焱湿乎乎的头发,雷焱睁开凤眼,对上楚晗的眼睛,楚晗手指颤了颤离开雷焱的头,眸子也连忙敛下来躲闪雷焱的眼睛。
雷焱冷笑一声,翻身背对楚晗,静了十来秒,楚晗打开吹风机对着手心吹了吹,感受一下距离与温度才对着雷焱的后脑勺给他吹起头发来。
雷焱睁着眼睛任由楚晗给他吹头发,右侧的发被他贴着枕头枕着,楚晗吹干剩下的大半关了吹风机许久没有动作,似乎犹豫过后,楚晗还是放弃了,窸窸窣窣从床上离开,出了卧室门,又过了大约几分钟进来,背对着雷焱倚着床边小心翼翼躺了下来。
有他妈小宠物敢不做性事的时候敢拿屁股对着主人的吗!雷焱嘴角抽了抽,克制了几分钟,最终没忍住发火道:“滚过来!”
正准备闭上眼睛的楚晗听到雷焱叫他,虽然带有浓厚的侮辱味,但他心里却一暖,忙撑起来往雷焱身边凑,因为猛然起来头晕的关系,楚晗往前跌了一下,雷焱回头时,他是以跪着的姿势出现在雷焱身后的。
他这样的姿势对雷焱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只听雷焱手指筋骨咯吱一声,就一把把他扯到了身下,不由分说撕去他身上的衣服。
月余未要,雷焱正在气头上,也没耐心给他来个什么温柔前戏,楚晗尤为紧致加上紧张的厉害,雷焱试了几下最终没强要,要了后面。
最后一次要楚晗,壁液和着血丝让雷焱心疼了雷焱才放过他,给他擦了擦抹了药便顺势搂着他睡了。
第二天一早,雷焱起床检查一下楚晗的密处,又给楚晗抹了一遍药,便洗涮穿衣离开了。
楚晗累瘫了,八点半醒来后便没有见到雷焱,他昨天被Abbott医生交代过,让他晚上好好休息,今天九点去二楼见他,要做一些简单的测试。
想到这里,楚晗没敢耽搁,撑着酸疼的身子起了床,穿了一套舒服的纯白运动套装,匆匆洗漱一番,准备下去简单吃口饭菜,便去Abbott医生的办公室。
经过三楼和二楼楼梯拐角处的大风景窗,楚晗才注意到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大地已是银装素裹,干净的不留一丝尘间色,看样子昨夜便飘了雪的,楚晗望着这场今冬迟来的大雪不由得愣神。
去一楼大厅吃过饭,楚晗便上了二楼,见到Abbott医生时刚好九点,褚雨帆和他的母亲梁玉茹已经在Abbott医生的办公室坐着了。
“早上好,楚先生。”Abbott请楚晗坐下,看了一眼褚雨帆,打着手语笑道:“以后我就直呼两位姓名了,因为两位都姓楚(褚),方便区分。”
褚雨帆和楚晗相视笑了笑,对Abbott医生点点头。
“今天的测试很简单,两位不用紧张。”褚雨帆是聋哑,因带助听器造成脑神经错乱的原因所以现在没有带助听器,Abbott只能加手语比划:“主要是测一下你们的视力,楚晗的听力,雨帆的内听力,味觉,以及检查一下你们的喉内肌和喉外肌等,也就是俗称的语言肌的状态,大概需要两个小时左右。”
Abbott医生又简单解释几句后,盯着楚晗眼中的红血丝蹙眉道:“楚先生昨晚没休息好吗,看起来精神很一般哦。”
楚晗一愣,不好意思道:抱歉,昨晚睡得晚了些。
Abbott医生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便起身带楚晗和褚雨帆去二楼一间经过特殊处理装潢的百分百隔音软包房,门牌上写着练习室一。
这间练习室十六平,三面墙壁上做了十厘米厚的隔音垫,对门的那一面是十分厚实的钢化镀膜玻璃,为了利于观察能从外看到内,也能从内看外,只是此刻只能从外看内,房中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赤脚踩上去,没有一点声响,房间的其中一面墙贴满色彩图,正中间是测视力常用的M对照表,Abbott医生让楚晗和褚雨帆先随意坐在地毯上观察一下这个房间,适应十分钟后,他让助手关了色彩图只留下视力表后,用视力表和手持仪器分别对楚晗和褚雨帆测了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