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聊的不太愉快,两人都心事重重,最后都不说话。她靠在他怀里睡了一会。
“我要回房间去了。”她对他说。
“去吧。”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帮她整理了衣服。
凛凛以为他大概生气了,不过到早餐时,他似乎就忘了这件事,依然是笑微微的模样。
许途心里有片刻的失落,但转而一想,自己是个男人,心胸总归得敞亮开阔一些。纠结这些也无用,只要她把病养好,两人高高兴兴在一块,他也没什么难受了。于是待周莺走后,他又笑容满面地叫她:“你想不想吃蛋糕?我看到冰箱里有榴莲,要不我们来自己做蛋糕吧。”
凛凛被他提起了兴趣,于是跟着到厨房,开始琢磨着做起蛋糕。
家里面粉、鸡蛋、奶油之类的,包括做蛋糕的工具都很齐全。凛凛很会做蛋糕,先烤蛋糕胚,再打奶油,做了一个奶油蛋糕之后,剩下的榴莲,又做了蛋挞。顺便烤了小饼干。
周莺晚上回家,发现家里的陈设整齐不少,看来这两人一天在家,没瞎忙活。只是被他们这么一弄,接着好几天,周莺连家里的茶叶罐都找不着了。拿个东西,要翻半天,最后还得让许途帮忙。
许振声,对于许途现在的行径,着实有些不爽。不过该说的已经说了,儿子不听,他也懒得再管。他无法支持这件事,但也没那个能耐,强求他们分开。周莺见他这个态度,就更不敢开口了,心中唯一期盼的就是他们能好好的,别闹出什么事才好。
感情终归要随缘。
凛凛的病假期满,回京去工作。
临行前,周莺帮忙收拾着行李,千叮咛万嘱咐。
许途也在收拾着行李。凛凛要走了,他也打算离开。
周莺问起他要去哪,他有些吞吞吐吐,含糊其辞半天,他扭头看了看凛凛,有些心虚说:“她回北京,我去送送她吧。后面再看。”
周莺本不放心女儿,只是自己店里生意走不开,听他这么说,倒也安心了一些。
“这几个月,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许途宽慰说:“阿姨,没事儿的。”
许振声见儿子要走,倒也有些不舍。
父子间再不愉快,毕竟没有隔夜的仇。分开终究不舍,许振声嘱咐他:“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商量,别自己拿主意。”
许途点头。
许振声又嘱咐他,去看看他母亲。
许途说:“我知道。”
次日,许途陪着她,乘坐同一班飞机。
凛凛回到北京,就开始了工作。
许途本说是去送送她,然而送到目的地了,却又迟迟舍不得走。
他决定,还是先等司法考试过了,再考虑那件事。
那得到九、十月份了。
他估摸着自己得长住一段时间,便想租个房子。他说出这个想法,凛凛挺高兴,便每天下班陪他去看房。看了有好几个星期,定下来,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