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他?”白子衿疑惑。
“是,他称我为妖艳贱货,让我不要靠近你,还差点与我动手。”君玄歌温润的笑里尽是无奈,“我也略懂医术,鬼王着实不像生病了。”
白子衿:“……”
妖艳贱货,凤惊冥的确这么称呼过君玄歌,只是被君玄歌这么说出来,很尴尬啊。
只不过,后面那句……
白子衿扫了一眼管家,而后对君玄歌淡淡一笑:“他这个人比较毒舌,你不要记在心上,我先走了。”
白子衿依旧是朝鬼王府走去的,她并没看到,君玄歌那温润眼神里的别样笑意。
凤惊冥,动了情,这局棋你就输了。
管家跟在白子衿身后,他背后有大汗,王妃的一言不发,让他害怕啊。
“管家。”忽然,白子衿停下了脚步,冷冷的看着管家。
“王妃。”管家扯出一抹笑容。
“我不喜欢别人骗我,尤其是用自己的身体了骗我。”白子衿冷冷落下一句,转身而去,“别跟上来。”
白子衿今天的心情本就糟糕至极,凤惊冥却又如此骗她,还让她愧疚了好一阵。
现在,她心里只剩下冷怒。
“王妃,其实。”
管家欲解释,白子衿已经远去了,只留下冷冷的背影。
管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向鬼王府。
王妃故意走到鬼王府才停下,那话是说给王爷听得罢。
门开了,是白阎:“管家,进来吧。”
“王爷呢?”管家问。
白阎看向深处:“王爷他回房了。”
刚才王妃的话,凤惊冥是听到的,他狭长的桃花眼里一片复杂,俊脸有些凝色。
媳妇,不喜欢……被骗。
良久之后,凤惊冥的薄唇忽然勾起一抹邪肆弧度,俊脸慵懒:“既是这样,本王得去好好解释一番才行。”
误会可不能隔夜,隔夜会馊的。
白子衿心情不好,走的是小巷。她双眸一阵烦躁,还带着些冷。
“到底谁这么缺德,不偷钱偷药材。”白子衿懊恼的低咒一声。
路过一个巷口,白子衿突然停了下来,双眼看向巷子里。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两个蒙面人正拿着剑,他们对面地上,是一个浑身带血的男子。
白子衿吞了一口口水,她怎么这么倒霉,这样都能碰到杀凶现场。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正当白子衿打算低调离开的时候,忽然一个蒙面人猛的朝她看来:“谁!”
那人回头侧身,刚好让白子衿看清了地上男子的脸,他单膝跪地,剑插在地上,是咬牙在撑着。
他努力的抬头,嘶哑的说出一句:“小姐,快跑。”
“那个。”白子衿收回目光,对两个蒙面人,挑起一个笑容,“我只是路过,你们就当从没看到过我,我先走,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就打算走,两个蒙面人目光一厉,忽然一个冲过来,剑直刺白子衿。
白子衿大惊失色:“兄台饶命。”
“你看到了不该看的,该死。”
忽然,蒙面人只觉得眼前一白,一些粉末被他吸入鼻里。
再然后,他眼前一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地。
“你?”见异变突生,另外一个蒙面人举剑,想要斩杀地上男子,以绝后患。
男子勉强抬剑,作出最后挣扎。
“哐当。”
这一挡,耗费了男子最后的力气,剑落地,他也无力瘫倒。
男子双目露出不甘,难道他就要这么死了吗,他还没回家……
忽然,那举剑要斩杀自己的蒙面人突然栽倒,一抹模糊的倩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夜黑风高,果然是适合杀人放火。”
这声音清脆如铃铛,男子努力想看清她的脸,却越来越模糊。
白子衿拍了拍手,把针从蒙面人后颈拔出来,嘀咕一声:“真是的,什么事都让我碰上。”
余光一扫,见男子要昏过去了,白子衿立刻急了。
“秦泽,你别晕啊,你晕了我怎么带你回去。”
是的,没错,这男子就是秦泽。
秦泽长得和秦瑶七分像,白子衿就是无意一扫,发现他是秦泽才决定救人。
可惜,秦泽已经晕了,白子衿无奈抚额:“你怎么能晕啊。”
救了人,白子衿肯定不能把他丢在这里,保不准后面还有杀他的人。
白子衿无奈的拿出一条绳子,把秦泽绑起来,拖着走……
不怪她,她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走了不远,白子衿咬牙:“看起来不重,拖起来怎么这么重。”
“要不是你是瑶瑶的哥哥,我还真想把你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