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敏锐地发现了这个多出来的时限,仰起头对上宴君尧的视线,“暂时是多久?”
她怎么有种这一大一小要搞事情的感觉?
“好奇心害死猫,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宴君尧弯着唇,言外之意就是让沈棠别问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结论。
“还有。”他垂眸扫了一眼沈棠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小手,声音低沉却有几分紧绷。
他假装威胁道:“你再这样撩拨我,以后就让你自己睡了。”
才几句话的功夫,他身上睡衣的的衣扣全部都被解开了。
大片偏冷白的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肌理分明的腹部上,还有一只更加白如璞玉的小手。
他每天娇妻温软在怀,只能碰不能吃,碰还不能过分,已经很煎熬了。
以她的身体状况,他至少要煎熬到下半年,再让她继续这样撩拨下去,他要憋疯了。
不过沈棠似乎理解错了宴君尧的意思,一听要让她自己睡,未施粉黛仍然好看得令人移不开眼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
她委屈巴巴地收回了手,整个人从宴君尧怀里抽离了出来,翻身背对着他。
“那你现在就走吧,我不拦着你,二楼最末尾那间房间采光挺好的,适合你工作。”
她声音平淡,却故意露出了几分委屈,像是自言自语又低喃道:“威胁什么,我又不是没自己睡过。”
他出任务的时候,不都是她自己睡的。
宴君尧都不用看她此时是什么表情,光是听这个语气,心就软了,同时又少不得被逗乐。
他忍着笑意叹了口气,贴身过去将人圈进怀里,让她自己去感受变化,在她耳边无奈低语轻哄,“稍微心疼一下我,嗯?”
他不是完全无欲无求的人,这一生的欲和求都是怀里这个人。
只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们放纵,最要紧的是沈棠的身体和肚子里宝宝的健康,其他的事情都要暂时放到一边。
可他再能忍,也招架不住后面几个月都被这样撩拨。
总不能让他冲几个月冷水澡吧?
夏天倒是无所谓,但是现在可是冬天,冲坏了怎么办?
他是不要紧,他老婆的幸福生活可就没了。
沈棠扭过头对上宴君尧暗藏欲望的眼眸,心软的瞬间又想起宴君尧那句让她自己睡的话,说话的语气又冷了下来。
“好,我心疼你,你去其他房间睡吧。”她拉开宴君尧环着她腰的手,把人推开的同时,话里话外全是要他走的意思。
宴君尧眼疾手快地把人又捞回怀里,不准她走,下颚抵着她的肩头,偏头时滚烫的呼吸全都喷洒在她的颈肩。
“谁说我要去其他房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