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笑了:
“那是,我们可是最亲密的笔友呢!”一封信没写过的笔友,见过没?
玩闹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茵茵在研究所下午上班前赶到了。
所长是个年纪有七十来岁的严肃老头。
见到茵茵确认了她的身份后,上下打量一番问道:
“需要给你派几个助手么?咱们江北这里的人手不太足,派不了太多的。”
茵茵摇头:
“不需要的,这个传染性太强了,人越少越好,能不接近,尽量不要接近做研究的屋子。”
所长点点头:
“那也行,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的助理说!”
“好,给您带来麻烦了!”
所长摇头:
“啥麻不麻烦的,我不过是借你一个场地,行了,我带你过去看看,其他的有什么需要叫你的助手找我助理就行,我手上也有事忙着呢。”
说完也不等茵茵反应,便起身带路。
茵茵忙跟上。
路上所长介绍了下各处实验室的名称,将她送到地方便离开了。
这里是专门做机密研究实验的实验室。
像茵茵这种要求密闭的地方,只有这里最合适。
茵茵将孙琪留在门外:
“琪姐你别跟我进去了,就留在外面坐着等,或者出去都随你的便,就是别进来!”
孙琪知道茵茵这毒的传染性之强,便也不和她争,听话地留在门外,等着给她跑腿帮忙。
进门是个更衣间,茵茵换上实验室专用的防护服和口罩、手套,经过消毒后再进入实验室里间。
只见里面有人个躺在床上,身边是水和一些干粮,此时那人正努力地吞咽食物。
茵茵只看了一眼,便有些不敢瞧了。
那是人没错,可皮肤松泄到这种程度也是少见了。
人的头发还是黑的,但失去了光泽,像茅草一般,脸上皮肤极松,对方的眼神有些迟钝,身上看不出一处伤口,却仿佛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不,或者说连去拿一旁放着的干粮的力气都不足一般。
茵茵心里打了个冷战,不是,这药这么损的么?
“你……是……谁啊?”四个字说了半天,如残喘的老人一般听着就叫人难受。
茵茵给自己壮了壮胆,上前:
“我是给你治病的大夫,别担心,会好的。”
那人笑了笑:
“麻、烦、你了。”
茵茵觉得内疚极了。
戴着医用手术手套,隔着手套搭上他的脉。
这药还真是神奇呢,摸脉竟然看不出丝毫中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