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呃!
无力地趴在书桌了,茵茵不想说话了。
天气冷,她感觉自己的脑子也被冻住了,根本没什么灵感配制新药。
茵茵:我发现了,这任务越来越磨人了,想要很容易就拿到奖励的日子越来越远了!
群主失笑:你也越来越熟练了,任务自然就会逐渐加深难度,这是跟着你的水平来的,这证明你比之前进步得太多了。
茵茵不知道该说这是好还是不好了。
但自己有进步总是一件该高兴的事,不是么?
茵茵:我现在正对竞赛的事感兴趣,可市里的比赛也太少了吧?
群主:现在肯定不比后世,各项比赛层出不穷,但一年也会有几项的,过几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茵茵眼睛亮了:真的啊?是什么类型的比赛?
群主:给你留个悬念吧,说了就没惊喜了。
切~
没什么心情,茵茵穿上外套,想出去看她妈和她嫂子们在做什么。
走过去,透过窗子往里看,她爹妈屋里没人,再去她爷奶屋,竟也都没在。
茵茵好奇,便去了隔壁的老屋子里。
一进屋,就看到原来李丽娟的屋子里一屋子人在搓苞米呢!
女人们都坐炕上,男人在地上坐凳子,边搓边听收音机,还边说着闲话。
看到茵茵李丽娟问:
“咋没在自己屋写字,跑这边来了?这里都是灰,别沾一身。”
“我没看着你们,就过来瞅瞅你们干啥活呢。苞米现在就得搓出来么?”
“搁炕上炕两天都干爽了,搓了好放,不然苞米棒子放外边容易被耗子啥的祸害。”苗奶奶一边搓一边说道。
“咱家分了多少粮食啊?”
苗学松忍不住笑,头一回见她老姑娘关心这事。
“一人一个月是三十二斤,大小子、二小子、三小子一人二十斤,你算算一共有多少?”
茵茵睁大眼睛:
“三十二斤?不是说城里人一个月才28斤--30斤?咱们还比他们多么?”
“傻孩子,他们一个月三十斤是指纯粮食,咱们分的是连皮的。”苗爷爷忍不住大笑。
“啊?”
茵茵困惑地眨眼,不一样么?
“你看咱们家的苞米,连粒带苞米瓤子一起算的,这磨出大碴子才能有多少斤?还有高粱,高粱头带一截杆子一起称,打下来的粒能有多少?人家街里人是直接拿的粮食,算下来比咱们多不少呢!”李丽娟给她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