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一句,茵茵小脑袋就点一下,乖的很,看得苗洪举稀罕得不行。
怕吓到她,末尾还缓和道:
“不过也别太害怕了,咱们家祖上虽然是大地主,但从你太爷爷那辈开始就成了工人了,到爷爷这辈就已经是贫农了,你老叔当初当兵政审都能过,你就更是底子清白了。
只要做事谨慎点,别被人当场捉到,凭咱们的身份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拿捏随意定罪的!”
祖孙也没说上几句,外面就在叫苗洪举,有活不能确定,想叫他帮着拿主意。
茵茵一个人在屋里也没意思,就去房东看李丽娟和嫂子们摘菜、洗菜。
“妈有什么是我能帮上的么?”
“这用不上你,你还是去你奶那看书吧,没多少天就要开学了,也松快不了几天了。”
李丽娟哪舍得叫她沾手。
茵茵点头,帮不上忙在旁边还碍事,不如去奶那安静地看书。
到了奶奶家,茵茵心里还是有些乱。
其实她是真的看重钱的,可有些钱她怕咬手不敢拿。
刚才说的义正词严的,现在想想真还回去还是有些心疼的。
可无奈她和叶隐川真的不熟,也不了解他的性情,更不知道他此举的真正目的,哪敢随便要他的钱。
即使有群主做保,她也不敢真的放心。
心里烦看不下去书,茵茵便继续整理自己的仓库。
勤奋值余额是21,很富有了。
签到三天的时候开了个三分内的红包得了奶粉六袋,她给了二小子两袋,剩下的打算留着给二哥家的孩子,不知道他家孩子生下来后有没有奶吃呢。
签到七天开的五分红包得了手表票,这可让全家高兴得不行。
手表,现在戴的人真不多,一般都是当干部的和上班的才戴。
平常人家用的多是钟,就是钟,也不是家家都有呢。
她奶家有一个钟,是老叔给邮回来的钱和票买的。
大爷家也有个,是托人在百货大楼买的残次品,没要票还花了三十五块钱!
二大爷家没有钟,但他家于上哥有本事,不知道在哪买了块二手上海牌手表,平时就戴在二大爷手上。
倒是他们家和四叔家都没有呢。
好在前两天茵茵抽了一个钟,现在又有了一个手表票,等啥时候手头宽松了倒是可以买块表给她爹戴。
如今挂钟就挂在她妈那屋呢,对着门,站门口就能看到时间了。
对旁人就说是李丽娟的老姨帮着买的残次品,只花了三十多块钱。村里人都知道李丽娟老姨父是当官的,也不会怀疑她的话。
剩下每天一个的小包,六天来茵茵也没少开出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