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进去吗?我扶着你。”
“好。”蹲了许久,走起来脚底下酥酥痒痒的,不好使力,她也没有推脱。
不料刚一开门,发财就“嗖”地窜出来,顺着门缝溜了出去。
“发财!”喊它,它也不回来。
“姑娘我去逮它。”
好在发财只是憋坏了,在巷子里到处乱窜,没去人多的街上,只是苦了珍珠,来来回回地逮不住它。
温池雨独自在院子里,心里戚戚,不论是沈峥的事,还是温菀瑶所说的身世一事,都让她无法静心。
看着屋檐下的花灯,风吹日晒,原来娇艳的粉色莲花瓣已经有些泛白,忽地有些想先生了。
晚上就是琼林宴了,先生上次说过,忙完此事,就要开始忙成婚的事宜,可能不能时时来看她。
婚期定在五月初五,是上上的吉日,只是日子太赶了,甚至比元清出嫁的日子还早些,距现在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
她本来担心,最后能不能筹备妥当,皇室重礼节,希望不要出了岔子。
先生的低语尤在耳畔——愿如梁上燕。
此时此刻,她竟也期盼着,日子再过快些就好了。
她也想日日同先生相伴。
一阵笑声传来,温池雨望出去,原来是白玉回来了,帮着珍珠在前面堵住路,捉到了发财,结果发财还没跑够,正被她们两个按着呢,把不情愿的发财押回来,赶紧把门关牢,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姑娘,我看新小姐她挺看得开的,你就别介怀了。”她们在悦来楼吃过午膳了,可是发财还饿着,估计就是因为这个才抗议的,白玉赶紧去厨房给它弄吃的,珍珠则留在外面陪温池雨说话。
温池雨轻轻点头。
其实温菀瑶比她强多了,眼泪擦干了,又精神抖擞起来,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打算的,难道要把将军府闹个天翻地覆吗?父亲母亲都是要脸面的人,能容她胡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