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声彻:“一个人太孤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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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那边如何了。”宋衷这几日被天道那边的事烦得焦头烂额。
应闲璋:“但凡和越初有些瓜葛的,还想活命的,这会儿里外里警戒了不下四五层。”
宋衷想想也好,不然他们几个还能护了多少人。
雪渺:“但这没用啊,我们根本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会是谁。最好是能提前判断到,不然只会和这几次一样,我们去了,尸首都凉了。”
这几日他们也暗戳戳估算了一下战力水平,大概就是除了应闲璋,他们几个应当都打不过就是了。
雪渺:“怎么会这么厉害。这三千年他都经历了什么啊。”
宋衷:“不用三千年,你认认真真练上几百年的,你也能有成效。”
都什么时候了还数落他这些,雪渺这会儿也确实是有点后悔,要不是自己真的没用,这时候本该也能多帮衬着些的。
“师父还没消息吗。”一旁坐着的祁宴,心思却还在是在他师父身上。就算越初不愿回来,他也只想知道他师父安不安全。毕竟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太过危险。
应闲璋是知道的,但他始终没和祁宴说。按理是该告诉他的,但可能就是自己也赌着些气,埋怨祁宴把他宝贝媳妇吓唬走了,故而始终不曾告诉他越初的消息。
虽然应闲璋自己也知道,都这个时候了还闹脾气,真的很幼稚。
宋衷:“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你师父真出事了,你自然就该知道他在哪了。若真是藏起来了也好,我们都找不到他,别人自然也找不到他。
但谁会知道那祖宗就跟狼窝里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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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儿自己代表的是越溪信作为你们师父的记忆。”
“应闲璋代表的是他离开师门后的那段记忆。”
“和他有关的那些人,代表的是你们师父于天下各处的记忆。”
宋衷轻敲着桌子,自顾自念叨着。
“如此还剩下…”
所有人顺着他一同去想,不约而同的颤了下身子,所有人都不敢开口。
只有不谙世事的沈赤试探着说道,“还有儿时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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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将目光缓缓落在宋衷身上,宋衷只是了然笑笑,
“原来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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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记忆如今只剩下两部分——
宋衷关于越溪信儿时的记忆。
应闲璋与越溪信彼此欢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