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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听及此时,心里咯噔了一下,“你们连应闲璋都不准备放过。”
言声彻闻言看看他,“说得跟我打得过应闲璋一样。按照我的推演,我俩根本活不到那个时候,所以你也不用这么担心就是了。”
他虽是这样说,越初却还是多留了个心眼。
“你俩在一起了吗。”言声彻随意问着他。
“嗯。”越初也磊落。
“做了吗。”言声彻脑回路也不是多正常,他真的很喜欢问别人这种问题。
“啊。”越初也不太好否认,因为这事确实干了,还干了个爽。
言声彻倒是轻快笑起来,“那不是挺好的吗。肌肤与肌肤相亲——”
“闭嘴吧。”越初打断了他,他还没有开放到可以和别人随意聊房事的地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言声彻也不恼,他的确不大正常,但他从不觉得有什么。
“为什么喜欢言语。”越初也很随意的问他。
越阳夏问过和越初一样的问题,但这次言声彻却反问越初,
“你为什么喜欢言语。”
越初试着思索,“他和其他孩子不一样。”
“那就是了。”言声彻同意,“他的确不一样,对你是,对我也是。”
越初不懂,但也懒得懂。爱情这东西,本来也没缘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实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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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声彻接了个电话,之后就示意越初自己早些睡觉吧。
越初明白的,每次他接过电话后,就会去到旁边的房间。去推演下一个是谁,在哪,然后再通知那个男人。
第二天越初再见他时,他便又会苍老不少。与此同时的,也代表可能又有一个人死于非命。
越初没办法阻止,而且言声彻也叮嘱过他,一条路走到黑可能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你那能力还能用几次。”
言声彻想想,“三次,够用了。不过算算日子,咱俩应该也相处不了几日了。”
最后一次推演之后,言声彻应当就会死去。他看起来似乎全然无所谓,就这样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宿命,即使这个宿命背负着的只有罪孽,他依然如此磊落。
“死之前让你们看到的是我这么苍老的脸,还真是不舒服啊。”
言声彻用着那皱在一起的衰老面容嘻笑着说出这句话,有些滑稽,也有些情真意切。
“为什么要帮他。”越初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