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变成这样了,甚至应闲璋这半天没理他,他还有些心慌…
“我可真是完了。”越初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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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闲璋还在胡琢磨着,突然衣袖被人拉扯了两下。
他这才回过神来,转头去看身后的越初,对方脸色还是不太好,应闲璋瞧着也是心疼。
“怎么了?”应闲璋问道。
越初很明显不自在起来,不愿去看应闲璋的目光。
应闲璋不明所以,只以为他又难受了,才想给他检查下,却听到越初磕巴着开口,
“睡,再陪我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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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闲璋思绪千回百转了好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越初这是怎么了,他突然觉着好笑,
“那你赔礼道歉就是邀请别人跟你睡觉吗。”
越初当场就急了,“怎么话这么难听,什么邀请别人睡觉。应闲璋我跟你说你别蹬鼻子上脸的啊。”
应闲璋只是笑,果然还是这样的越初他更习惯也更喜欢。
应闲璋去侧身躺到床上,拍了拍身边方才越初睡过的地方。
越初看了看他,便也跟着躺了下去。
习惯性的,越初背对着他,应闲璋便从后面揽住腰将他搂在怀中。
自己也都一米八五了,但在应闲璋怀里还是小小的一只。
“为什么不许我告诉祁宴。”应闲璋确实是没想明白,“你该知道的,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我知道。”越初不是小孩子,正经事他还是拎得清的,只是…
“等过完生日吧。这会儿同他们说了,祁宴肯定是要我休息。雪渺那么惦记这事,知道了又该扫兴。”
应闲璋听着是因为雪渺,当即便不大满意,“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惦记着他们,你也惦记下自己。”
越初:“你既是知道我是越溪信,你便也该知道我不可能不顾及他们的。没准真是最后一个生日了,我不想他们有遗憾,我就算是跟这儿躺着,也不会多活几天的。”
应闲璋知道他一贯是执拗,“那我呢。”
越初笑笑,觉着他孩子气,“等过完了生日,剩下时间都陪着你。”
若是放在往常,应闲璋听到这种话得高兴到蹦起来,可到底今时不同往日。
只是还未再说什么时,越初却转过身来,伸出胳膊搭在了自己身上,还小猫似的往自己怀里靠了靠。想想这还是越初第一次主动离他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