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渺顿时不乐意,“你少提——”
话未说完,朝辞鹤那侵占性的吻便覆了上来,从唇畔,到耳廓,再解开衬衣最上的那颗扣子,翻下那绣着烫金线的领子,最后轻咬上了那从未有人到过的颈子。
雪渺被他压制在墙上,却只敢粗喘着气,任由朝辞鹤将手第二颗,第三颗口子渐次解开。胳膊死死攀着朝辞鹤,连尾巴也紧紧绞在对方脚踝
“小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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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暗处看了好一会儿的宋衷意识到不好,突然冲出去大呵一声,“吓!”
那二人明显俱是一惊,雪渺更是一把直接给朝辞鹤推开了,却因为尾巴还缠着对方,险些让朝辞鹤摔地下。
“小师叔!”雪渺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宋衷根本不在乎,“好歹是我来了,你师兄来你俩还想活着。哇哦,你师父就根前厅坐着,你俩真敢。羞羞!”
他俩本就理亏,确实不好说什么,只是各自整理着衣裳,雪渺连手都是抖的,最后还是朝辞鹤给他把扣子挨个系好。
朝辞鹤:“师父来了?”
宋衷点头,“快贿赂我,不然我就告诉越越崽你俩光天化日做这种不堪入——”
“一套衣裳。”朝辞鹤也是拿她没法子。
宋衷顿时咧嘴笑起来,“两套。”
“……”朝辞鹤到底是被她将一军,“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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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鹤:“朝辞鹤。”
越初看着眼前人,虽是未曾见过,但只闻其人都也算是熟识,毕竟自小越初的全部衣裳都是对方亲手制的,“久仰。”
朝辞鹤显然对于他师父这客气且生疏的态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越初全然未察觉,于他而言这就只是基本礼貌而已。
好在还是宋衷解了围,“坐下聊嘛。”
雪渺沏来了茶,又单给越初煮了壶牛奶,低头倒给他时,恰巧被越初看见了颈子上的新鲜咬痕。
越初:“…我是不是打扰你俩了。”
“没有!”雪渺差些给杯子打翻了,“别说,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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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鹤生着双荧蓝色眼眸,闲聊越初总爱看过去,总觉着才不久前见过的样子…
“就是早上带你上来的那只白鹿。”宋衷小声提醒他。
越初诧异,又看向朝辞鹤,“他不是鹤?他是只白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