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在吗。”言语很明显的拘束。
“啊,不是找我啊。”言声彻轻声笑着,然后看向了一旁正在擦花瓶的断指男人,“找你的。”
“池怀寄的事不是我做的,让他是谁做的找谁去。”
言语隔着手机便听到这句话,内心瞬时紧了下。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本是希望对方能放了池怀寄,毕竟当初是因为自己的私怨才把一切推向了如今这副样子。可此时对方却说不是他做的。
“那打扰了。”
言声彻听着对面挂断了电话,不禁无奈道,“我这被你们抓过来又抓过去的,他也不问问我过得怎么样,没良心啊没良心。”
断指的男人放下花瓶看过来,仍旧没什么情绪,却是问他,“现在过得不好吗。”
挺好的,无论物质层面还是精神层面都挺好的。言声彻起初以为会被拘禁在家里强行996,后来才发现并不是,用得着他的地方其实是少数,多数时间言声彻就是在家里吃饭睡觉刷剧购物打游戏,男人怕他寂寞还给他养了只小兔子。
怕他觉着外卖不如越初家的饭,有时还会专门跑回来给他做顿饭,然后再出门。
言声彻没啥心理负担,求自己帮忙嘛,自然要给自己伺候舒服了,那不然呢。只是相处了些时日,他意外觉着这男人也不是想象中那般狠绝,一定要说的话…言声彻甚至觉着他呆头呆脑的。
不是很像一个完整的人,就像是个机器。一个设定好了特定目的,而只会不断重复一个动作的机器。有一天这个机器突然学会了其他事情,但依然做的不伦不类,很是奇怪别扭。又让觉着有些凄惨…
“做吗。”言声彻突然仰起头看他。
男人皱眉,“你又想要什么。”
言声彻又低下了头,看着自己手背,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光洁水润了,皮肤好像也有些松弛,“救救池怀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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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们谁家公关,全撤了?胆子这么大。”应九侧躺在沙发上无聊刷着手机,反正也没啥他能帮得上的。
众人都表示不知道,但此时热搜上干干净净,不说没有池怀寄,马上就要没有任何娱乐新闻了。
“还挺不适应。”应闲璋仍在缝越初娃娃,他回到这世上也还没多久,但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娱乐至死的社会。他甚至不觉着娱乐至死,反正不管通过那种方式,最后都会死的。
越初:“有人坐不住了?”
宋衷:“最坐不住的就是咱们家了,这是哪家上赶着帮咱们解决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