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不理睬他念叨什么,“不是你该碰的,就不要随意涉足。”
他说着向前,手指轻点在对方额头上。
化天瑞像是突遭剧痛一般颤抖起身子,随后便见男人就此抽出了一缕黑色灵力。而同时,他便不记得上一刻发生的事了。
但恐惧仍布满全身,只看见对方的面容,都足以让自己如筛糠般不可自遏。
“可别招惹越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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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的男人从写字楼里走出,掌心中那抹黑色灵力被他嫌恶碾碎,随意甩在了空中。
“脏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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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怀寄的风波无论外面如何,在家里也就算过去了。至于其他,越初也就都交给祁宴去办了。
安定下来后,组里的戏份陆续也就结束了。最后一场戏三日后在取景地顺利完成了,就连之前在崖边拍摄的戏份,也再周旋下重新补拍了。
本来两个月便能拍完的戏,如今闹腾着多了近一倍的时间。
不过好在皆大欢喜,众人皆是松了口气。
杀青当日雪渺和言语去买了炮仗,越初和应闲璋去将还在医院疗养的却福偷了出来,祁宴和宋衷则是回家让应九多备了些饭菜酒水。
那晚的庆功宴越初偷喝了些酒,虽然被祁宴看过来时他便放下了,但还是稍稍尝了下味道。
一旁还是枕头的应闲璋见着四周也没外人,早就坐到桌上用谁也不挨谁的五官和池怀寄对瓶吹起来了。
“欸。”池怀寄抬抬下巴指向应闲璋身后,“是不是困了。”
众人一并看出去,就见着越初已经有些打盹着靠在椅子上,安安静静也不吵闹,睫毛因为将睡未睡还些许颤动着。
却福:“都说了别让他喝酒,你们也不拦着。”
应闲璋凑上去,将自己放入越初怀中,好让他能安稳睡着。不然就是睡了,也保不齐他家孩子梦里又遇着什么。
池怀寄:“给他抱回去吧,当心再吹着,天也凉了。”
祁宴想想也是,起身便准备过去将他师父先抱回车里,却看应闲璋抬手一个制止,朗声道——
“我来!”
众人错愕一瞬,随后同时露出,我看你怎么来的表情。
就见应闲璋轻快跳到地上,苍蝇搓手一样热了下身,随即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媳妇整个人直端端举了起来。
“……”知道的是举了个人,不知道的以为举了口棺材。
宋衷咬着筷子尖满脸不屑,“你敢把我家孩子摔了,你就死定了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