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是薮猫吗。”应九吞吞口水,“可爱…”
祁宴:“活腻了。”
应九笑得满面春风,然后利落得退了出去,连同祁宴那尾巴耳朵也一并消失,“我们有空偷偷玩。”
越初似乎有点感兴趣,接过应九手机四周望了一圈,突然对准应闲璋一阵猛拍。
应闲璋登时来了精神,立马原地站起,瞧着自己身上出现的异状,欢呼着——
“是袋鼠欸!”
“是树袋熊欸!”
“是耗子欸!”
越初:是智障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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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带着应九的手机到了剧组,应九说有电话给他挂了就行,越初还就真听了。
“拿个手机乱晃什么呢。”却福也是难得见着这么精神抖擞的越初。
越初不应答,照着却福就是一张照片,“是熊猫,还挺合适。”
然后就走了。
身后的应闲璋举着灯牌跟着越初一起走了。
身后的雪渺举着灯牌跟着应闲璋和越初一起走了。
却福:“你要不是给钱了,我真的会骂你们的!”
越初无动于衷,手上还在逮谁给谁拍照,“哎呀,您哪舍得啊,我不是你最喜欢的乖宝宝吗。”
却福顺手拽住了一个场务,“越大越贫,快快快不许让他玩了,赶紧带他换衣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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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间里遇见了言语,思及到昨天的事情,越初难免多打量了他一会儿,希望他保重身体,可千万别在这部剧拍完前死了。
言语被他看得发毛,也不敢多话,雪渺和应闲璋也在屋里,好像也没自己插话的份,故而只能僵硬着酸痛的身子,安安静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偶而瞟向越初的那边,如果有回应的征兆,他会立刻把目光收回来。
雪渺:“我要当小松鼠。”
应闲璋:“松鼠就算了,你可以当松树,以后就屹立在外面,不要再出现在越老师面前。”
雪渺:“我没有跟你说话!”
越初往旁边挪了挪,怕一会儿打起来伤及无辜,“你俩要是这么能吵,要不凑一凑在一起算了。也好饶了我。”
瞬间鸦雀无声。
应闲璋紧张摇头,他对越初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雪渺倒是嘀咕:“…谁跟他一样啊,我可有人要呢。”
越初见着不吵闹了,这才觉得舒心了些,随即漫不经心得将手机对向了镜子中的言语。
咔嚓——
言语听着他们的吵闹,只觉自己完全融不进去,无意向镜中瞥去,赫然看见了自己身后无端生出的一条毛茸松鼠尾巴。
“松鼠在这儿。”旁边是越初轻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