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你笑什么。”
应九:“嗯…他们两口子一人霸榜一个热搜。”
好像确实如此,“一点都不好笑。”
应九揉了揉他脑袋,“没什么事,他还能再捅死他一次不成。”
祁宴:“我巴不得他死。没有他,我师父——”
“好好好,都我家不对。我哥被捅死也是我家不对。”应九赶忙打断他,呼啦着祁宴脑袋上软毛,“你也睡会儿吧。”
“嗯…”
·
于此同时,越初屋内。
两个直挺挺躺在床上的男人,同时大睁着眼睛。
越初:操了,不枕着他我根本谁不着。
应闲璋:完了,他不枕着我,我根本睡不着。他不是一直抱着我睡的吗,他怎么不抱着我了。抱我啊!快抱我啊!求你了!
第4章雪猫猫。
众所周知,困但睡不着是一种极其煎熬的状态。
床上躺着的两个都感觉自己快活不下去了,尤其是越初,不仅睡不着,他还不敢睡。半睡半醒着开始数羊,羊变成了枕头,枕头长出了腿,腿上有腿毛,腿毛在跳舞。他就看着无数个枕头插着两根长满腿毛的腿,和喜羊羊一起奔跑在青青草原上。
然后他就被吓醒了。这可能是他七年里做的最可怕的梦了。
越初暗骂了一声,然后自己爬了起来,习惯性撑了下床,但因为手腕的剧痛直接栽到了床上。
“嘶——”
“有事吗!”应闲璋打了个滚蹿过来,很明显的焦急。
但越初更快,直接避开他滚下了床,险些跪地下去。
两个人都是下意识的行为,一个下意识关心,一个下意识逃开。
“应九说你手腕伤着了。”应闲璋声音很轻,尽可能哄着他。
越初不说话。
“我给你看看?”
越初:“不用。”
应闲璋对于越初的抗拒并不在乎,但也没强迫他什么,“你身子和正常人不大一样的,祁宴或是应九应当和你说过。”
的确说过。
应闲璋自顾自说着,“可能是使用年限快到了,得尽快找人给你看了。”
哦。
应闲璋不知怎么就笑了笑,很无奈的笑意,他并不介意小孩儿这副别扭模样,毕竟是自家有错在先,“能…给我床被子吗。”
不想。
但越初还是给从柜子里取了床被子扔给他,他怕应闲璋钻自己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