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前两天受伤了。接奖杯时忘了这事,一时使不上力没拿稳。是我的不对。”边说着边将西服袖子往上拽了拽,露出了一小截缠着绷带的胳膊。但仔细看的话越初眼神都是涣散的,他现在就觉得脑子突突跳着疼,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一样。
记者:“手腕受伤有影响到您的拍戏进度吗。”
“确实给剧组添了不少麻烦,不过最近的戏份已经重新排好了,都是些文戏,不影响进度。后续还希望大家继续关注新戏《抚剑独行游》。”
好吵啊,越初只觉着耳边嗡嗡的。
记者:“请问伤势要紧吗,看起来剧组方面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嗯?哦…”越初乖戾着眨眨眼睛,“死不了。”
祁宴拿腿碰了他一下,让他别瞎说话,但众所周知,当越初开始胡说八道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在忍耐的边缘了。他今天是真的不舒服。
可下一刻话锋却突然转向了越初的戒指。
像是媒体们的不谋而合,又像是被刻意针对,这点是连祁宴也没料想到的。
越初已经开始不舒服,但被祁宴告诫不许做出起身就走的事情来。
“您的粉丝对于您枕头上的戒指表示好奇,据观察来看,那个和您无名指上的戒指是一对儿。”无名指三个字被咬的很重,“看起来您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枕头了。”
越初还是笑着,“对,很喜欢。”天知道他有多恶心这玩意儿。
“zz娱乐,想请问您为什么要将戒指戴在无名指。按照传统,只有夫妻才会将戒指戴在无名指吧。而且众所周知,自您出道,就没有离开过这个枕头对吧,请问您是对这个枕头有什么特殊情怀吗。”
循序渐进的逼问。
越初思索了下,笑意未减,甚至更盛了些,明白了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反倒坦荡了起来。
“对啊,我恋物癖。怎么了吗。”
第2章直播。
越初恋物癖这件事,七年了,一直在传。
他们不就是想听这句话吗,现在说了,总行了吧。
祁宴在旁边气也不是,急也不是,甚至还想笑。有些话他大可以拦下越初自己来说,但祁宴不愿。在祁宴从小到大被教导的过程中,就认为你什么都可以说,但你自己来为说出的话负责。所以他也是这么对待越初的。
但没想着越初是越发的想说什么说什么。
闪光灯扑面而来,甚至让越初有些喘不上气。之后的记者会结束的很仓促,毕竟大家最想听到的东西已经听到了,简直是满载而归。
祁宴都不用想就知道,今晚上营销号肯定忙得不准备睡了。
越初,顶流。他的负面新闻,那更得是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