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来得莫名其妙,麦文澈觉得滴着汗的男孩子真的性感得要命,而汗滴到自己脸上的这个瞬间又色气得要命。
他捂着脸上的衣服擦着汗,还没等反应过来,猛地被人整个翻了个个儿,膝盖深深地陷入了被褥里。
麦文澈的注意力迅速转移到其他地方,就没再强求其他肌肤之亲,因而错失了所有拥抱和接吻的机会。
犹记得之前还笑话明榛是个纯洁小处男,如果却被个小处男弄得死去活来。
可麦文澈也陷入了情欲,他甘之如饴,因为这就是他想要的。
到最后,麦文澈有点脱力了,想抓对方的手臂,无奈肌肤沾了汗液太滑,抓不住,最终只能无力地垂下双手,如航行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破碎不堪地承受着浮沉和颠簸。
麦文澈第二天起晚了,起床一摸身边,没有人。他记得明榛说过这几天都有校招,以为他回学校了,也不甚在意。那时他还要上班,起晚了赶紧先请假,然后匆忙赶回公司。
直到中午他才发现早上的消息没人回,于是开始打明榛的电话,打了几遍都没人接听。
他记起以前明榛就有过没接到他电话在宿舍睡大觉的先例,于是暗自安慰可能又睡着了,不要着急。然而到了下午还是没人回,再怎么睡也该醒了啊?
在再一次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后,麦文澈忍不住发了飙:【你他妈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
发完信息骂完人,又忍不住拨了电话,还是没人接。
那个下午他一遍又一遍地打,一直到下班。
他心神不宁,一下班便打了车回学校。到了明榛宿舍,拼命敲门没有人应,不在?去了哪?
电话还是没人接,他只能一直站着门口等。中途饿得不行,去食堂吃了饭,回来敲门,还是没人。
到底去哪了还没回?难道睡死在里面了吧?不能够吧?我都敲门敲到旁边宿舍出来看了!
等到晚上快10点了,他扛不住了,去了楼下找宿管,然而宿管没同意给他开门。
于是他敲开了旁边宿舍的门,最后辗转联系上了明榛的室友。那个师弟住得不远,很仗义地回了趟学校。
宿舍门一打开,明榛的床位空无一物,分明就是搬走了。
居然搬走了?怎么一声不吭搬走了?什么时候搬走的?
麦文澈蒙圈了。
师弟见他焦急的样子,问要不要发个消息问一下。刚开始他还觉得没必要,才一转念,心里突然有了个奇怪的念头,会不会明榛不是没接到电话、不是没看到消息,只是不想接他电话、不想回他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