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言学着裴野,转移话题来拯救自己:“你硌着我了。”
说完左不言才知道,他还把裴野越转移话题越糟糕的本事也学会了。
他耳朵尖尖都红了:“撤回。”
裴野哼哼笑他:“没用,已读。”
左不言小幅度动了动,想要远离腰间的那一道灼热。
裴野玩心大起,不但不放过他,还往前挺身,蹭到他耳边说话:“别乱动。”
“好哦。”
两个人叠叠乐一样挨着,除了少年人的怦然心动,还有十足的安全感。
左不言曾经在无数个无法入眠的夜晚思考,他为何会失眠。直到遇到裴野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其实是缺少安全感。
好像和裴野在一起,天塌下来都不怕,裴野个头高高的,会把他护在下面。
左不言走神了,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裴野感觉到了,喜闻乐见:“让我摸摸!”
左不言抬手就捂他嘴,不许他说,脸皮薄听不得这种调侃:“不要!”
“我帮你。”裴野把他捂嘴的手拿下,露出嘴角勾着跃跃欲试的笑,蛊惑人心。
左不言想吞唾沫,又怕动静太大被裴野察觉,生生忍住:“不用……唔……”
“裴野……裴野……”左不言的声音也被染上了风沙般的颗粒感,隐隐啜泣。
“我是谁?”裴野恶趣味从心而生。
左不言眼神迷离,眼眶中蕴着红意,脑子迷迷糊糊的,只记得自己讲闰土刺猹的故事还只讲了一半,顺嘴回了一句:“闰土。”
裴野:????
“你和我在一起还念叨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那我裴闰土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到底怎么刺猹。”
左不言在丧失理智的边缘来回跳跃:“裴野,我不是猹……”
裴野才不管是不是猹,他就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裴野更来劲了。裴野没劲了。
左不言愣了几秒,没回神,实话实说:“好快哦。”
裴野差点爆炸。
快?!小天鹅说他快!
裴师傅的搓澡技术比专业的搓澡师傅一点都不差,等他搓完,左不言身上更红了。
身上弄脏了,裴野又哄着左不言再去洗了回澡。
左不言要有小脾气了,他身上很烫,手尤其烫。
他小小声骂裴野:“不要脸。”
吃饱喝足的裴野比平时更加好讲话,迁就他,嬉皮笑脸的:“对,我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