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俩这长相摆在这确实引来了不少注目礼,但也总好过一群迷弟迷妹盯着他们进食吧。
吃过饭后,余今就跟荣荀去街上散了会儿步。
去的还是那条荣荀让人拆了惊鸟铃送他的街。
霓虹灯牌在夜幕下还是那样的炫目,但这一次来和上一次来,余今和荣荀的身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余今的心态也不同了。
他们逛了会儿,也没有买什么东西,只是纯粹地散步。
回家后,余今照例去洗澡。
在洗澡的时候,余今想起了一件自从吃面开始后就忘记了的事。
Emmmmmm……
荣荀也没提。
所以他也忘记了吗?
那他要不要提醒……
余今陷入沉思。
他洗过澡出来后,就见荣荀坐在他的书桌面前,在看他无聊随手画的画。
余今是学过一点的,不过因为实在没有艺术细胞,学画只是治疗方式的一种。
他走过去,看着荣荀滴水的头发,哪怕不记得人,身体也已经能够很熟练的拿起吹风机了:“别动。”
余今无语道:“每次洗完头不吹就跑我房间。荣荀,你意图可以再明显点。”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都快八点了。
荣荀的发量不少,要自然干得废点时间,湿着头发睡觉会偏头痛的。
荣荀的声音被吹风机模糊得有点听不清:“我是姜太公钓鱼。”
小金鱼是愿者上钩。
余今给他吹了个半干后,就放下了吹风机:“好了。”
他放吹风机时顺势靠在了桌子上,睨着坐在座椅上的人:“你可以走了。”
“还不可以。”
荣荀起身,伸手撑住桌面,将人半圈在怀里:“小金鱼,你下午答应要查收赠品的。”
余今瞬间觉得那吹风机刚刚吹的不是荣荀的头发,而是空气中的所有水汽。
因为气氛在荣荀说出这句话时,就变得干燥起来了。
他抿了下唇,没有否认。
荣荀就着他的动作,垂首亲了一下他的唇:“别紧张。”
说出来的话直白而又温柔:“先让我亲亲,我忍了好久。”
余今没忍住,笑了声后,主动抱住了荣荀,送上了一个热忱的吻。
这个凤吻纠丨缠着往下,让本就有些干燥的空气都带着火星。
余今被吻得有点晕,刚洗的澡白洗,身上出了汗。
荣荀半跪在他面前,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抓着他的一条腿。
屋内的暖黄灯散发出的光晕好像叠了好几层,余今觉得有点刺眼,所以仰着头微眯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