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Omega的一切都属于他,就像从前那样。
黑色的宝马车行驶在积了水的沥青柏油路上,幕云景的脸隐在车窗外的路灯余光中,明明灭灭。
他年少时期喜欢捕猎,只捕活的,猎物若是不小心被误杀了,再心爱都会直接丢弃,同样的,他喜欢猎物自己掉下陷阱,看着他们垂死挣扎,幻灭而绝望的闭上眼睛,觉得那是生命最后燃烧的璀璨,美丽而高尚。
他那时就知道自己是个茹毛饮血的野兽,所以夏篱说他很好时,他才不愿承认。
他不好,可夏篱很好,所以才不能让给别人。
倒不是说夏篱是他的猎物,相反的,他愿意把自己伪装成猎物,自动掉入陷阱,只希望他的Omega猎人能够图他……哪怕只是图看他下场有多凄惨,也要来把他捕入牢笼。而之后是看他垂死挣扎也好,完美的闭上眼睛去绝望也罢,都随他高兴,他只怕自己掉入了陷阱,夏篱也不会再多看他一眼,多和他待半分。
“我现在……还不如一只猫了。”幕云景摇着头轻笑。
王叔疑惑的问:“大人,什么?”
幕云景摆了摆手:“没什么,今天开始每天都过来送他一束花吧。”
王叔一脸雾水:“哦,知道了,大人。”
幕云景说话算话,第二天傍晚时分,王叔就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布吉岛。
当时的夏篱正和折耳猫懒洋洋的在院子里荡着秋千。
折耳猫用小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爪子做清洁,时不时的用脑袋蹭一蹭夏篱的胳膊肘,一猫一人经过短短的一天相处,似乎融洽了很多。
王叔下车时看到这样一副温馨和睦的画面,竟不忍再去按响门铃,兀自在门口踌躇了一会。
猫咪比人敏感,察觉到有人,用身子拱了拱夏篱,喵喵的叫了几声,夏篱从秋千上跳下,一眼就从栅栏外看见了王叔。
他急忙打开门,看了看王叔:“您怎么不按门铃?”
王叔微微颔首:“夫人,我看您在休息呢。”
夏篱心里一暖,目光轻飘飘的落到了不远处的车子上,王叔和蔼的笑了笑:“大人让我给您带了些礼物,夫人,您先稍等。”
夏篱小声嘟哝了一句:“又是礼物,怎么送个东西还让旁人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