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放在他肩上时几乎仍有些僵硬,半天动弹不得。
许青松长叹一声,找个借口赶走赵阿娇,然后握住我的手,轻轻揉捏几下。
刚把我拉到身前,我的眼泪就已经忍不住。
他用指腹轻轻帮我擦掉泪:“师妹哭什么。”
我便哭得更凶了。
他叹气:“为兄今天莫名受罚一整天都还不曾哭呢。”把我揽进怀里,“不是师妹说要我做些沈方泽会做的事,才好推动剧情,早些走出幻境么?”
我抽噎得停不下来:“那师兄也不能……不能……”
却说不出来不能什么。
他方才其实也没做什么。
只不过是借着在学堂受了气,从我那里离开,然后放任赵阿娇送来关心罢了。
剧情走得通顺又合情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自己方才的惊慌害怕就难过极了。
于是决定胡搅蛮缠:“师兄受罚要怪赵阿娇擅作主张。”
许青松揉捏着我的手:“不怪师妹非要为兄去学堂吗?”
我反握住他:“就算现在不去,过不了两天学堂肯定也要催你去。”
许青松任我捏着,看进我的眼睛:“不怪师妹一边放心地把我推出去,一边又不放心我吗?”
我避开他的眼睛:“我……我没有。”
许青松抱紧我:“师妹一时像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老虎,稍有不对就缩成脆弱的小猫。”
然后吻过来:“对为兄的信任也是时有时无。”
我跟他争夺着嘴里的空气,不一会儿就熏熏然脑子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