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青松戏弄着,我断断续续地念完整本女诫,天都黑了。
身下的宣纸换了一张又一张,在地上堆作一团。
到得后来,我嗓子都哑了,早就拿不住书册,许青松将书举在我眼前,亲身上阵,在我夹杂着念书声的呻吟里,搅碎一江春水。
他抱着我回到正院,却在院门口遇到赵阿娇。
后者正与绿岸争执:“我院里一点冰都没有,委实耐不住,求主母开恩……”
我累得狠了,几乎睁不开眼,试图探头去看,又被许青松按回去。
许青松无可无不可地:“要冰就给她送去,闹腾什么。”
赵阿娇眼睛一亮,语调娇柔柔一波三折:“泽郎……啊不,主君……”
许青松激灵灵一抖:“你好好说话。”
抱着我绕开她就往院子里走。
赵阿娇被绿岸拦住,探着身子:“主君去婢妾院里用些夜宵可好?婢妾备了醴酪!”
我半睁着眼调笑:“泽郎去尝尝?”
许青松捏一把我腰间软肉,在我的娇吟声里:“师妹不是说力竭了要歇息?”将我放在榻上,“若是还有力气……”
我一滚抱住被子:“没了没了,一丝也没了。”
他把我扒拉开,脱个精光,抱进浴室,刚刚清洗了一半,就着水声便又叫我好生哭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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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绿岸趁着许青松在里间洗漱,凑近我耳边低声:“主母可得防着些那赵姨娘。”
我挑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她不放心地瞥一眼里间的动静,声音压得更低:“她那院儿里的分例哪样不是足足的?昨儿偏生在主君面前说一点冰都没有,分明是故意攀W主母苛待。主君一见竟也不令人查证,更不问过主母,便心疼得都叫给了。长此以往,她对主母哪还能有半点敬畏之心?”
实在是我没想到的角度和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