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不是。
许青松紧紧地皱着眉,缓了半晌才轻声问:“师妹?”
我原本的怒气和戒备骤然一松,不知不觉地就泪流满面:“师兄……早知道我就早些打你了师兄……”
许青松高不清楚状况,但被我的话闹得颇有些哭笑不得,又见我当真哭得伤心,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安慰。
我抽噎着解开他:“师兄这些日子在哪里?”
许青松疑惑地挑眉:“那柳氏自裁……我便晕了过去。”
我肉着他手腕上的淤痕:“师兄一晕就到现在,我却是已经受苦一个多月了……”
说着又哭到停不下来。
在面前的人不是许青松的时候,我与他斗智斗勇,叫他气极无奈反而心声快意。
但面前的人一旦换回许青松,我的委屈便如排山倒海一般,怎么都止不住。
于是我们在幻境里真正见面的第一夜,就被我先哭掉半夜。
许青松劝慰到后来才终于高明白状况:“他罚你跪你就跪?素日里也不见你这般听话!”说着掀起裙摆就要看我伤口。
我忙夹紧腿拉下裙子,面上蒸汽蔚然,语调已然不稳:“师兄……早就好得看不出来了。”
许青松却不依不饶地看过才罢,甚至上手摸过才算放心。
我抓住他放在我膝盖上的手,缓缓向上,看他的脸渐渐涨红……
于是我们在幻境里真正见面的第一夜,我换了个方式哭透审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