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众人来来往往,谁也不敢规劝求情。
这三日听着众人的议论,我也大概明白过来,这沈方泽虽然年轻,但父母早逝,沈府早就是由他当家。虽然还在进学,已经要被称作“老爷”了,在这府里向来是说一不二。
三日后晚间,等着那仆从用戒尺在我脸上打完最后三十下,婢女才敢上前扶我。
即便是借她的力,我也站不起来。
这膝盖就算不是从此废了,也定然得落下病根。
又过了三日,沈方泽才肯屈尊来看我,站在我床边:“婉儿可知错了?”
我似笑非笑地看他,无谓地回一句:“知错了。”
沈方泽对我的认错态度显然不太满意:“知错就好,日后不可再犯。”
我满口答应:“婉儿yW不堪,原本便配不上夫君。经夫君教训,婉儿深知己过,日后愿青灯古佛,为夫君祝祷,再不与夫君有床帏之事。”
沈方泽被我气得七情上脸,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许青松的脸上有这么五颜六色的表情。
他最终也没能做出再次强迫我的事情。
毕竟正院人多眼杂,他刚刚才训诫完我勾引他,这样也太打脸。
我得以清静地养了一个月伤。
膝盖才好一点,婢女扶着我在院子里做复健。
沈方泽派了仆从来:“二夫人进门……以盛礼相迎……交由夫人筹备。”
我一口回绝:“妾礼佛多日,已是方外之人,不好牵涉红尘之事,若叫二夫人的入门礼添了晦气,岂非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