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都对……更何况你如今这样还是我害的,我还得想办法补救……
我自暴自弃地用脑门在床褥上狠狠撞了几下,然后认命地缓缓分开双腿。
……
过于滑腻,想是不太好操作。几番出入,方才放置到合适的位置。许青松起身时额间已隐有汗意,满脸通红,而我已腰腿皆软,动弹不得。
他定了定神,帮我整好衣摆。略有些手足无措地原地踱了几步,又探身来解缚仙链。
“师……师兄先别解。容我……缓缓。”
这直击靶心的动作岂是寻常碰触可比?我只觉得迷迷乱乱,如独处深海。欲海翻波,广袤无边,烈日洒在海面上,溅起澄澈细碎的蓝光,浪头比山还高,蓦然将我沉沉地击入水中。水深不见底,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挤出我肺里的最后一丝空气。我挣扎着,却浮不起来,本能中最深处的绝望将我紧紧攥住,紧到抽搐,紧到啜泣。
却忽觉一星温热,将那啜泣堵了回去,又细细吸g,化作轻轻柔柔的风,将我托起,缓缓地放在海面上,又载着我飘飘摇摇,舒适得几乎要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