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和川眨了眨眼,其实他没严重到不能说话,就是腿被打阙了不能偷溜出去见季云洲,而解之泊也就没有设防。
“这事十有八九就是安齐告的密,不过嘛我支持安齐,我劝你早点分早点解脱。”
解和川不解地望向他,哑着嗓子说:“为什么?”
“季云洲和你那是一路人吗?你能给他生孩子还是能给他带来什么巨大利益?”林温文掂了掂鞋尖。他今天来倒不是为了安齐才来拆散这俩,而是季云洲这段时间又开始像个行尸走肉,一切的源头都是解和川,不如帮季云洲快刀斩乱麻,赶紧帮好兄弟恢复正常。
林温文都想夸自己是绝世好兄弟了。
“你也别不服气或者不甘心。”林温文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把季云洲那些曾经因为傲娇跟他发过的那些话摆到他面前,“你自己看吧,他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在享受你的追求,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这些话林温文都清楚是季云洲傲娇才发出来的,但如果不联系当时发生了什么只单单看文字,每一行字都只透露着一个信息。
我不喜欢他,我就是想测试魅力,他像个舔狗真可笑,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他吧?
解和川脸色煞白毫无血色,那些消息就像一面镜子,被他用拳头打破,每一行字上都留着他手上的血,
鲜血淋漓。
“你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吗?你只是安齐的舔狗而已,我们两个又有什么差别?”解和川笑了出来,他把手机往林温文方向一推,“你比我还可怜,我起码睡回本了,你呢?你睡过安齐吗?”
他完美的继承了解家的嘴硬,即便心里难受到像有巨石塞满胸口,但脸上还是轻松地笑着,甚至还有力气嘲笑别人。
轮到林温文磨牙齿了,他拿起手机踹回兜里,冲解和川晬了一口,“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配得上季云洲?”
病房的门在一声巨响后,歪斜的倒在地上,路过巡房的护士见了吓的话都说不出来,揪住林温文的衣服让他赔钱。
“赔,赔多少都行。”
林温文赔完钱靠在护士站的服务台边,心里一阵烦闷。他冲那个护士姐姐招了招手,护士姐姐也欣然走来。
“介意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吗?因为你实在太漂亮了。”打炮谁不会打?小爷我一招手就能妻妾成群。护士姐姐欣然留下了自己的号码,“好呀。”
季云洲在第二天也得到了消息,鲤鱼打挺似的从床上蹦起来,然后飞速往医院奔,身上的衣服还是皱巴巴的睡衣,头发也没梳,眼下的黑眼圈浓的像被烟熏过。
季云洲先趴在服务台上和护士打了个招呼,“那个......解和川他哥哥在病房吗?”
护士说:“不在。”
季云洲这才放下心,但还是跟偷油吃的小老鼠似的,走的蹑手蹑脚还要瞻前顾后才站到病房门前。季云洲轻轻推了推门,然后门又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