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生日。”
尧逸呈等待着他。
景随只顿了一下:“离婚吧。”
前脚说第一次见自己是六月一号,后脚就被发现他们早在5月是15号的君临阁见过了。
尧逸呈在说谎还是,压根记不得自己?
第66章小道
景随只在最开始去警局报道了下,后面的取证和起诉都没有参与。
因为谢奇致有史以来强硬地将他塞进了学校,景随不仅马上高考,而且还有不到一周时间要去参加奥物考试。
谢奇致在这一点上跟尧逸呈出奇一致,对考试的重视程度比景随本人还要高。
不过说起尧逸呈……
景随从那天后就搬回了学校,他虽然说随时可以去民政局办离婚,不过尧逸呈一直没来找他,他也懒得主动联系。
烦。
他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尧逸呈在那场饭局上这个事实。
那天,景随记得有一个人来的很晚,没坐几分钟就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因为张文晰接了个电话要换场子,也因此景随被放走。
最后来的家伙难道就是尧逸呈?
景随记不清了,要不是简兰唤醒他的记忆,他都快忘记所有人的脸,在安逸中忘记曾经的屈辱和决心。
在场的四人,简兰,张文晰,申裕,尧逸呈。
以前他怎么没想到,尧逸呈和他们都认识,很大概率也在那场饭局。
不过要说恨,景随对尧逸呈并没多少这种情感,因为那时全程都是另外三个取笑他、逼迫他喝酒,最后一个短暂停留的人都没跟景随对上过视线,更不谈上说话交流。
但他的誓言和在阴影中培养起来的装酷习惯也不是假的。
他从来没有真正地遗忘。
景随在冲洗车辆的时候胡思乱想,不留神被对面的水柱溅到脸上,灵台清凉。
“老板来了。”对面提醒景随。
后者赶紧埋头工作,老板走到他身旁,看了会儿,等一辆车洗完叫他过去谈话。
车行老板是个爷爷辈的老头,一脸胡子拉碴,带个破旧的鸭舌帽,身上工装油乎乎的,不爱打理。他悄声挥手示意景随的动作很有做贼的风范。
“对面,就马路对面,那几个人是不是记者?”老板跟他景随站在阴影里压低声音说话,“你该不会又被发现了吧。”
为什么说又,因为两个月前景随被卫子瑜算计后,讨生活去的洗车行就是这家,他就在这里被一堆记者围堵,不断抛来问题。
景随随口答了一句,然后找空挡从洗车行后门跑了。
这本来不关老板的事,景随还不好意思影响他生意,但他不知道洗车行被免费打广告,生意其实比之前更好,也不知道老板一直觉得是自己没照管好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