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过来一点。”江晚捏着杜衡煊的衣角,把杜衡煊往自己跟前拉。
诶我他妈!江晚吃醋了?!杜衡煊眉梢都是满满的得意。
嘿嘿嘿,今儿这黄历不错,宜坐公交车。
杜衡煊立马摇着个大尾巴,往江晚身上贴。一手拉吊环,一手搂着江晚的腰,给那Omega腾了个地儿,让人可以拉着公交座椅靠背上的扶手。
人太多了,两人靠太近了,几乎是贴着的了。天儿又热,人又多,公交上的空调杯水车薪。
杜衡煊的呼吸声就在江晚耳侧。两人还站这么近,温润的体热四面袭来。
这场景让江晚突然回想起了那晚上的梦。
江晚猝不及防,一惊,推了杜衡煊一把,然后猛然转身背对着杜衡煊。
因为下三路猛的有了反应。
来不及了,杜衡煊已经感觉到了。他最初还有点懵,旋即一想就明白了。
江晚对他是有反应了!
我他妈,这感觉,岂止是黄历不错,简直是可以买彩票的节奏啊!
杜衡煊坏着呢,装作没发现,把人搂更紧了点儿,脸凑江晚耳朵边儿,故意用性/感低音轰炸,“怎么了媳妇儿?”
江晚轰的一声上了头,反应变本加厉了。
腿还发软。
他扶着公交椅背,用一只手推杜衡煊,不太使得上力,“你离我远点儿,我热。”
瞧江晚一副被逼得无处遁逃的可怜样儿,杜衡煊头一回觉得,嘿,公交车真他妈好坐。
下回还来坐。
杜衡煊像个张扬跋扈的军官,逮着个登堂入室的小贼,觉得必须要好好“审一审”。
可车要到站了,江晚这样儿没法下车。杜衡煊可不愿意让别人瞧见江晚这动人模样儿,只得松了搂着人的手,往后退了退,让江晚自个儿平静平静。
害,这公交咋开这么快,怎么一会儿就要到站了。小杜总觉得有点儿亏。
江晚一边偷摸着深呼吸,一边儿心里背诵着《道德经》。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