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小套娃从兜里掏出棒棒糖,给。
谢谢。小芭蕾接过棒棒糖,刚好是自己最喜欢的口味,你那个人真的不是你爸爸啊?
他指了指副驾驶的工作狂。
小套娃摇了摇头:我的爹地不长这样,我的妈咪也不长这样。
这样,小芭蕾才彻底放下心,知道自己错怪了。于是掏了掏钱包,找出几张大钞来:第一次见面,给你包个红包
工作狂坐在副驾驶闹偏头疼,两边太阳穴的血管冲得像敲鼓。孩子忽然回国,背着自己参加节目,现在还要和同龄人住酒店每一样都是他想不到的。
秘书负责开车,心中则喧闹得擂鼓宣天,活该,让你放人家出国啊,现在人家的翅膀彻底硬了,收不回来了吧?
酒店不算特别远,位处市区中央区,到了停车场所有人都下了车,可是工作狂还没缓过来。
你们要住多少天?他问。
不知道,要听节目组的安排,节目的名字叫作《海外归来的弟弟》。小芭蕾一字一句地说,叔叔,我突然回来了,你好像都没有给我见面礼耶咱们好久没见了呢。
见面礼?工作狂不解地皱起眉头:对不起,你回来的太突然,叔叔没准备好。
没关系,你和我上车就行。小芭蕾看了一眼正在带小套娃看晚间风筝的司机叔叔,又看了一眼正在打游戏的小皮衣,勾着工作狂的胳膊重新回到车上。工作狂不明所以,先上了车,谁料还没坐稳就被人扑了一下,他抬头和小芭蕾对视,小芭蕾的手已经开始解他的领带了,还主动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工作狂抓住他的双手。
要一份见面礼啊。小芭蕾闷声说,表情委屈,可是却忽然亲了上来。
这个亲吻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工作狂的嘴唇上,毫无顾忌地挑开了成熟大人的嘴唇,舌尖湿润却像个淘气的小动物,探出一点来又立刻收回去。工作狂的第一反应是要推开他,可是那双手已经从他腕口到了肩膀,很快压在了他的胸肌上。
两只手交替下压,像是在确定这里是否手感良好。
车厢封闭但即刻被急促的呼吸声填满,这个吻工作狂不敢加深,但是也实在无法拒绝压抑了许久的克制开始反噬,越想要压抑的反而压不住太久。可是他的手却没法往下放,放在哪里都不合适。
是放在手臂上,还是放在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