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唐霜看着唐果不服输和唐姜低下头可怜巴巴的样子就觉得头疼。
硬要拿唐霜此时此刻的状态打个比喻的话，此时此刻的唐霜就好像被媳妇和母亲夹在中间的直男丈夫，实在不明白自己一句话怎么就让对方的情绪不对了起来了。
“这就是你们口里说的无脸怪人？这脸不是好好的吗？”唐果看了一眼唐姜身后的少女，嗤笑了一声对着唐姜开口：“我有办法让你不做这个任务，做不做。”
如果是在见到少女灵魂之前，唐姜或许会心动，但是见到少女灵魂之后，唐姜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想这样去做：“抱，抱歉，我想要帮她。”
不知道为什么，唐姜觉得自己能帮助少女。
唐果嫌弃的看了一眼唐姜：“就你？连人形都维持不好的幼崽？”
“就算这样……”唐姜咬了咬牙，对着唐果开口：“如果能帮助她，哪怕只有一点，也好。”
“我看你这叫圣母病发作。”唐果本来是好心想要帮助唐姜，没想到唐姜半点不领情，恼羞成怒：“不自量力。”
“就算你这样说。”唐姜感受到唐果的不悦，心里怕的要死，却已经抬头和唐果对视，一字一句，格外的认真：“我也想要帮助她。”
想要帮助别人的善心，从来都不是羞于言辞的事情。
唐果皱了皱眉头，凑近少女点了点，然后愣了一下，十分疑惑的开口：“咦，这味道好熟悉，我在哪里闻过来着？”
“在哪里！”唐姜惊喜的拉着唐果的衣袖，然后在唐果惊讶的目光下，小心的松开了拉着唐果的衣服：“对，对不起，我太，太激动了。”
“哼。”唐果冷哼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记不清了，我闻过那么多的人类，怎么可能记住这一个？”
唐姜有些低落的低下头：“抱，抱歉，没记住，也没关系的，我，我也经常记不住事情。”
“果果。”唐霜有些不满的看向唐果，唐果和唐霜认识了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唐霜在想什么，顿时炸毛了：“我又没有说谎，只是闻过而已，而且这股熟悉的味道这么淡，闻一闻就没了，我哪里记得起来？”
唐果的话可没有说错，要不是刚刚的妖核解除了少女身上法术的一部分，唐果都闻不出这股味道。
把他但什么妖了，他是那种会给三百岁幼崽使绊子的妖吗？
“那，那个……”
一边的少女试图插话，却被唐果反手禁了言：“好啊唐霜，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妖？”
一边的少女看着被责备的唐霜，和炸了毛的唐果，看向唐姜，却发现唐姜手忙脚乱，想要插嘴却不怎么怎么插嘴，比自己还像个小可怜的唐姜，沉默了一会儿。
“别胡闹。”唐霜自然看到了唐果的动作，放手解开了唐果在少女身上的禁言：“我并不是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