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秉臣嘴上这么说,却把早早就备好了的药油从枕头底下掏了出来,倾倒在手上揉开了,撩起梅韶的衣裳,给他揉那两指宽的红肿。
“嘶——”梅韶故意嚎了一声,“你还撒谎,姐姐都说你在等我。”
梅韶自然地改了口,白秉臣一愣,失笑道:“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真是不要脸?”梅韶蹭了蹭他的鼻尖,赖皮道:“我不管,她准我进了你的屋,就是认同了我和你的关系。我最讲礼数了,就该随着你叫她一声阿姐。”
白秉臣捏了捏他的脸,开玩笑道:“便宜你了,白捡了一个做皇后的姐姐。”
梅韶被他这么一说,倒是起了兴致,“那陛下不也是我的姐夫了?”
“想的倒美。”白秉臣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让陛下叫你一声弟媳还差不多。”
“怎么,我这是算嫁到你们白家了?”梅韶挑眉嚷道。
“你凭着和我的关系白捡了两个地位这么高的亲戚,还想让我下嫁给你?”白秉臣不甘示弱道。
“行!我知足!”梅韶紧紧地抱住人响亮地亲了一口,“我攀定你这根高枝了。”
他不安分地在白秉臣身上蹭了又蹭,低声道:“这么晚了,我可以抱着夫君睡觉了吗?”
白秉臣宠溺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纵容道:“准了。”
作者有话说:
白子衿对白白:男人不能惯着的。
白子衿对梅梅:别以为是男人就不宠着。
由此提问,男人是一个什么样的物种?
第166章岚州游
南阳侯一事总算是尘埃落定。
白子衿本就是瞒着群臣出来的,此刻解了燃眉之急,见着白秉臣没事后放下心早早地启程回去了,留下白秉臣和梅韶料理着后事。
这个春天过得慌乱又疲乏,待他们二人松下心神来,恍然发现已经入夏许久了。
他们临走前和程念去看了谢怀德。
谢怀德就葬在自己家院落不远的地方,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家的屋檐和远处的顺江水,在他的身边,王泼皮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