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别……别闹……”
一来二去,不知怎的衣衫就乱了。
温良微微喘着气,忙求饶:“哎!你明知道我最怕痒了……”
“不止,”崔呈衍看着他,唇畔的笑意中更是沾染着几分道不明的情愫。“我连你哪里最敏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安分的手沿着腋下往腰间滑,外衫就这样被褪了下来。
彼此之间的温度不能更熟悉,温良忍不住哼了声。
“这,还有这……”崔呈衍低沉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喃喃道,他似乎还有些委屈。“今天的瓜好吃吗?良良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呢?”
指尖的跳动,撩拨着心底的那簇火。
温良被吻得眼角都逼出了泪,“你……你就是……唔啊……”
“就是什么?”崔呈衍一边用手指拨弄着他,一边一本正经地追问。
“就是……啊哈……是、啊……”
“说不出来就要挨罚了。”
……
夜里起来上厕所的小玉冷不丁地发现少爷和公子的房间外站了个人,吓了一跳。
她以为是坏人,正打算抄着家伙过去一探究竟——
“啊!少爷?你怎么又被关在外面了?”
抱着被子和枕头的崔呈衍微微点头:“嗯,‘又’字用得很传神。半个月工钱没了,你自己记着。”
莫名其妙被扣了半个月工钱的小玉欲哭无泪——
她就不该多管闲事呜呜呜。
☆
翰林院。
段严一见到眼下乌青的崔呈衍,便关心地问:“子行,你又被赶去书房了?”
崔呈衍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肃玄,你不妨声音再大点,这样整个翰林院都就知道我惧内了。”
段严抬起头,才发现不同方向的几位大人都在往他们这边看。
他拱了拱手以示歉意,然后小声道:“这不是关心你吗?看你这几天精神状态都不好,小心被抓住小辫子。”
他们这些科举考试中的翘楚,可放在翰林院里,就是最微不足道的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