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其实很怕被人撞见,但他也知道,都这个点了,街上除了更夫之外,也不会有别人了。
铺子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熄了,伙计们细碎的说话声也不见了。
温良的心悬到了极点——
他们该不会要出来了吧?
可崔呈衍却仍霸道地在他的身上攻城略地,撩起一处又一处的火。
羞耻心上头的温良想推开他——
“唔!”
崔呈衍冷不丁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疼得他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伙计们都走后门,别以为我不知道。”
借着月光,能看到崔呈衍脸上那宛若胜利者的表情。
温良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这人根本没醉!
“你唔……嗯……哈……”
羞愤的话转为婉转的声音,既然温良害羞,那他们便进去就是了。
温良出来的时候忙着捉贼,侧门只是虚掩着,还没来得及关上。
铺子里静悄悄的,伙计们真的都走了。
温良衣衫半褪,气喘不止。
已过子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七月七……乞巧节。
“喂,子行。”他勾着崔呈衍的脖子,眉眼中含笑。“夫君盗窃,为人妻者,真的要连坐吗?我怎么记得……”
律法中,真的有这一条吗?
崔呈衍抽掉他的腰带,眨了眨眼:“大齐律法中,是没有的。”
“但是在我这,就有。”
他吻在温良的眼角:“不仅如此,妻子盗窃,夫君也要连坐。”
“什么?”
“你这个偷心贼,”崔呈衍低低地笑了声。“本官判你,终身监禁,不得减刑。”
馋了这么久,终于大快朵颐。
改天再找叶孤云喝酒去,顺便嘲笑他。
崔呈衍如是想着,身体力行地践行着什么叫做,他,不高兴了。
“乖,好夫君这就疼你。”
乞巧节的活动,这才刚刚开始。
第87章到底是谁在吃醋
崔呈衍发现,这几日的温良有些古怪。
先是跟小玉神神秘秘地去了城郊,后来就干脆一整天都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