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娇气呢?”
伊诺尔夹起一粒米吃掉:“你先说我胖的。”
“只胖了一点,又看不出来,而且只胖了肚子。”席辞失笑,揪了揪伊诺尔的脸:“脸还小了一圈呢。”
眼见伊诺尔情绪好了点,席辞刚想说点什么,话音还未起,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预感。
……只有肚子胖了。
席辞的视线移到伊诺尔的小腹处看了几眼,衣服遮挡着并看不出来什么。
席辞无意识叩了叩桌角,叫了九曜进来。
“将军。”九曜一直在门外候着,听到席将军叫他就进来了。
“去叫府里大夫过来。”席辞吩咐道。
九曜应了:“是。”
隔着衣服看,席辞什么都看不出来。
席辞坐近了一点,轻声问道:“乖乖,肚子给我摸一下?”
伊诺尔一怔,似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要求。
“就摸一下。”席辞保证道。
伊诺尔看出席辞眼里的期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席辞想这样,伊诺尔放下碗筷:“……那你别说我胖了。”
得了允许之后,席辞抚上伊诺尔的肚子,顺着感觉逐渐往下移动几分,突然被伊诺尔半路捉住了手。
伊诺尔难耐道:“你别摸这么靠下。”
席辞收回了手,刚刚摸到伊诺尔的小腹处,虽不能十分确定,但也有了七八分。
正好此时,九曜从府里带过来的大夫已经到了。
“给他把脉。”席辞让出位置。
大夫在将军府多年,察言观色很有一套,看席将军和其怀中情儿关系必定很好,所以即便那情儿是男子,大夫还是先放了一层手绢,隔起来才开始把脉。
半晌后,大夫眉头皱起,像是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
怎会如此?
明明是男子之体,怎会号出喜脉?
大夫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几分质疑,但是经过反复几次确认之后,竟和之前结果别无二致。
席辞拧眉,问大夫:“如何?”
大夫立即跪下伏地,颤抖道:“老夫技拙,诊出脉象荒唐,不敢多言。”
“但说无妨。”席辞淡淡道。
大夫抬头看了一眼,这才惶恐道:“老夫诊出……喜、喜脉。”
席辞尚未有反应,九曜先开口,叱责:“你倒是知道荒唐,如此之事怎可说于将军听。”
伊诺尔一句都没听懂,扯了扯席辞衣袖想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