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给钱东发了微信,大意是让钱东把那一万块钱要回来。钱东收到了微信,向沈琅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好的,钟医生,那就我来处置他……”钱东说道。
钱东说着,拎起另一个板凳,就坐在了何为鸿的身边。何为鸿被吓得瑟瑟发抖。
“咱先不说刚刚发生的事,不急,按照时间顺序,咱一件一件说。先来说说你跟我要的那一万块钱的事。怎么解决?”钱东问着何为鸿。
还没等何为鸿说话,钟一诺就问:
“什么一万块钱?”
“来,孙子,你替爷爷我,来回答一下钟医生这个问题。”钱东调整了一下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何为鸿那张丑陋的嘴脸。
“我来看病之前,要了一万块钱的车马费。就是不管我看得好还是看不好,这一万块钱都要给我。所以,我到这儿之后,先从钱大哥那收了一万块钱。”何为鸿解释着。
“先别叫大哥,你都快50岁了吧?你好意思叫人家大哥吗?”钟一诺骂道。
“我错了,应该是钱老弟。”
“我呸,别叫我老弟!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哥哥,我都要羞臊死!”钱东骂道。
“孙子,这一万块钱,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钱东问何为鸿。
“我马上还给你,你放了我,我就还给你。”何为鸿回到说。
“可以,钱在哪?沈兄先去拿回来。”钱东说。
“在我住那间房子里,我的包里。一万块钱,我一分钱没动。”何为鸿回答说。
“沈兄,去找!”
“好的!”沈琅去了何为鸿房间,找到了钱,拿给了钱东。
“好,这件事儿,姑且就算了结了。现在,咱们再说下一件事儿。你给村民们看病时候的怎么表现的?你还记得吗?如果是你自己的亲人生病了,你就不会那么说了吧?你到底还是不是个人?”钱东问着。
“我没想那么多,我真的是实话实说,那些病人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另外,也确实是我医术不精,我怕你把钱要回去。而且,我知道自己看不好那病,我想着我如果拽一点说着,显得我懂得更多。我真的没想那么多。我其实就是心虚。”何为鸿战战兢兢地说着。
“怕是你不光是心虚,而是没有一颗医生的‘仁者之心’吧。你内心极度高傲,又想得到肯定,所以只能说那些虚头巴脑的事儿吧。虽然你把钱还给我了,我还是想跟你唠两句。对于司机的态度,你根本就是一个弱者表现。”钱东给那个禽兽解读着内心。
“对于我给你背小药箱的事儿,我是没放在心上的。原本即使你不说,我也会乐意效劳。或者你好好说,我可能更愿意为你做事。换句话说,我不是为你做事,我是希望帮助乡亲们早日康复而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儿。但是你的做法和语言,已经暴露了你的素质,和你的阶层。你永远不会成为被敬仰,被尊敬的人。”钱东说着。
“你说的有些道理。我确实是这样的。对于我今天的行为,我向你道歉。”何为鸿真诚地说。
“我是没所谓的,我也不接受你的道歉。”钱东愤怒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