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把他裤子退下一点手指就推了进去,动作比平日粗鲁很多,江小少爷骂骂咧咧不配合,结果两人衣服都没脱他就□□了。
事后谢城南拉链一拉靠在床头点了支烟,看江小少爷趴在那哼哼唧唧的样子就忍不住笑:我发现你好像挺喜欢这样的。
江沅埋在被子里不搭话,他刚才没两下就爽得缴了械,这会儿说什么都像在打自己的脸。
谢城南往常都很尊重他的意愿,今天这样强来还是头一次,更扯的是他竟然觉得很刺激,难道自己有抖M体质???
江小少爷不肯承认,最后就被抓着再体验了一把。
晚餐的时候江沅一看到谢勋夫妇脸就红到耳根,忍不住往谢城南身后躲了躲。
他这反常的样子反倒让林茵注意到一丝不对劲,往他脸上多看了两眼,马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总算安下心来。
知道江沅这是不好意思了她也没多问,笑吟吟道:好多年没回来,没想到这家店还开着。
谢城南一脸淡定地拉着江沅入座,接话道:就是厨师已经换了,你们尝尝还是不是那个味。
谢勋夫妇神色如常,和江沅说话也是和早上一样的语气。
江沅不禁暗暗松了口气,终于自在了些。
第70章
年三十下午,江沅已经先回江家老宅过年。
谢城南换好衣服正准备去酒店,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傅。
谢城南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傅律师?
谢先生。醇厚的男声从听筒另一端传来:您现在有空来律所一趟吗?。
现在?谢城南低头看了眼表盘上的时间,已经五点过半,蹙眉片刻,还是答复道:我马上到。
除夕夜的街道十分冷清,谢城南站在律所楼下,看着招牌上启明律师事务所几个字,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仍会觉得有些荒谬。
谁能想到一家正规律所的老板会是圈子里有名的私家侦探,傅传明的这重身份,的确很有迷惑性。
前台没有人接待,律所里只有傅传明的办公室还开着门,其他隔间里空空荡荡,显然员工都已经放假回家。
谢城南礼貌性地敲了敲打开的门,示意办公室的主人有客来访:这么特殊的日子,没想到傅律师还在工作。
傅传明正在看一份文件,听到声音抬起头,笑着起身和谢城南握了下手:我这孤家寡人的什么日子都一样,就是这时候让谢先生过来,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您和家里人团聚?
还好。谢城南在他对面坐下,随手解开一颗西装扣子:我想傅律师会在这时候找我,一定是案子有了什么突破性进展。
傅传明扶了下眼镜,从右侧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推过去:最后一份资料已经入档,我能查到的都在这里面了。至于我查不到您又想知道的,就不在我这种合法公民的能力范围内了。
谢城南挑眉,听懂了傅传明的言下之意,两人心照不宣,将话题转回案子本身。
当年电子档案还没推广应用,纸质档案保存的也不完善,如果有人想调换里面的内容,难受并不大。傅传明意味深长地笑了下:至少我能查到的这部分资料,明面上看都属于合法交易。
对方把尾巴处理得很干净,说实话,要不是谢先生提供了那份名单,即使我们有所怀疑也不一定能找到调查方向。
而且以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很多事都缺乏关键性证据,大概要让您失望了。
谢城南低下头,静静看着眼前放着的牛皮纸袋,没有第一时间动手拆开它。
在看到那份名单的时候他就知道,谢家破产的事大概率只能这么算了,他对这种情况其实早有预料,谈不上有多失望。
继续查下去更多是为了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件事不是他的心病,却已经成了江沅的心病。
和江氏有关吗?谢城南突然抬起头,他问得太直接,反倒让傅传明愣了下。
想到眼前这人和江氏太子爷的关系,傅传明的脸色就变得有些古怪:说实话,我个人认为这件事,应该和江氏的掌舵人江鲲博先生脱不了干系,我有一些猜想,谢先生想听听吗?
谢城南点点头,把文件袋又推了回去:麻烦傅律师了。
傅传明端正态度,拿出里面的资料开始一样样讲解他的思路:我最初是从您提供的土地交易合同开始查。
合同甲方写的是恒达地产公司,当时的法人卫颖恰好是江鲲博现任妻子黎艳的母亲。我想您肯定也怀疑过恒达地产背后的人是不是江鲲博,为此我去查了下黎家的经济情况。
我让人去了趟黎艳老家,走访了黎家的一些亲戚。他们都说黎家原本条件一般,黎艳父母都只是普通的糖厂工人,黎艳未婚先孕后黎家的经济状况虽然好了些,但也只是中上水平。
一直到有一年黎家突然开起了地产公司,很快又把公司卖了,一夜暴富。
我对比了一下时间,发现恒达公司的注册时间是在合同签署前三个月,出售则是在合同签署后三个月,所以合理怀疑这个公司背后站着的人,其实就是江鲲博。
但是恒达的账目不见了,我们追溯不了资金来源。
傅传明挑出的资料里有恒达公司的注册资料,和谢氏签定的土地交易合同,还有针孔摄像头偷拍下的,侦探和黎家亲戚的对话。如傅传明说的,还是缺乏关键性证据。
傅传明挑出第二份资料接道:卫颖公司被江氏收购后,那块地又被江氏拆出一部分低价卖给了其他几家公司,当时有人说是因为江氏资金紧张,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顺着这条线查了下,发现那几家公司的法人看似都是不相干的人,但只要对比谢先生送来的名单就会发现,那些人和名单上的人都有或远或近的亲戚关系。
傅传明说到这停下来,看了眼谢城南:那块地在第二年被政府纳入规划中,价格直接翻了几番,江氏也靠着这个项目坐稳了南城首富的位置。
谢城南十指交握搭在膝上,右手拇指轻扣虎口,沉声道:所以江鲲博是提前知道那块地会升值,所以联合其他几个人给谢氏布局,想让谢氏把地吐出来?
目前看来是这样。傅传明将几张个人简历铺开来,手指在上面点了点:这几人,当年恰好都在关键位置上。
谢城南的目光从左到右,将这几张简历上的关键信息逐一扫过,当年的谢氏执行副总、市长秘书、土地局负责人、银行信贷部经理就是这些人串联起导致谢氏集团垮塌的那场灾难
谢城南闭眼靠在椅背上,将所有已知的信息梳理清晰,心里渐渐明朗。
当年谢老爷子看好房地产业发展,提出了一个规模宏大的城中城计划,这个项目最后定下的位置,就在南城以南。
那块地占地面积极大,相当于当时的一整个南城市区。为此谢氏集团不但把所有的流动资金都投进这个项目,还将大部分产业抵押给了银行。
谢氏的执行副总自然了解谢氏的资金情况,江鲲博应该是在知道这块地即将大幅度升值后联系上他,并用足够大的利益引诱对方和自己合作。
那之后谢氏的几个大项目接连出现问题,应该都是这个执行副总动的手脚,那几次投资失利也让原本只是资金紧张的谢氏集团陷入周转困难的局面。
但是当时谢氏旗下还有一部分产业可以抵押贷款,为了迫使谢氏卖地,江鲲博又买通经手的信贷部经理将贷款申请压下,只要拖上一些时日,资金链断裂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就足够让谢氏自己跌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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